在沙場之上能完好而歸,原本應當是值得慶賀,誰知小嬌妻竟然還為此對他放心了。
「他應當沒有甚麼大礙,」元泓親自去探望過蘇茂,蘇茂雖然人在養傷,但精神看著尚可,這點水汽對於蘇茂來說沒什麼大不了。
「我身上也有傷,為何不見夭夭關心一二?」
玲瓏回頭過來,「你回來的時候,我不是見過了麼?」
他回來的當天,就被玲瓏扒了所有的衣裳,上下仔細檢視。除去一些細碎的小傷口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毛病。
「真正的傷口不在體表。要命的往往在體內。」元泓說完,不由得一愣。
玲瓏也跟著發愣,緩過幾息之後,她反應過來,伸手就是在他心口上砸了幾拳,「你就不能給自己說幾句好話。」
元泓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入自己的懷裡,兩人靠的極近,呼吸勾纏在一處,「那你多疼愛我一點。」
玲瓏抬眼看他,眼神裡似笑非笑,她以前就是個惑人心智的妖精,到了現在,也還是個妖精,從來不收斂半點。
她媚眼如絲,嘴角帶了一抹輕笑,眸光流盼,就將他的心思給勾了去。
玲瓏勾住他的脖頸,手臂上稍稍使用點力氣,元泓的脖子就被勾下來。
「疼愛你,好呀。」她話語間千轉百回,說話的時候,把他拉的更近,元泓可以聞到她身上淺淡的香味。他可以耐住性子,等她主動親近,但這次他卻不想。
他徑直低頭想要吻下,然而唇還沒觸碰到她的紅唇,肚子那兒就結結實實被她搗了一拳。
她的力氣對他來言,委實算不上什麼,那一拳打上去,玲瓏倒還覺得自己的拳頭還疼些。
元泓捏了她的另一隻手,手指白皙纖細,他故沉下臉來,「夭夭就是這麼來對夫君的?」
「給你個教訓。」玲瓏仍由自己兩隻手腕都被他捏著,她不閃不躲,相反還將自己往前送了幾分,柔軟的地方抵在他的心口,她故意用點力氣,就壓在他身上。
「誰要你開口閉口就是不吉祥的話?」玲瓏故意使壞,見他兩眼發紅,她故意向後一落,親密無間裡就拉開了那麼一段距離。
元泓又將她拉回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上。
兩手全數圈在她的身上,她一動,元泓就故意在她癢癢肉上捏了下,那地方是玲瓏最敏感的地方,動一下她就渾身癢的不行。
果然才不過是輕輕捏了一下,她頓時半笑半哭的叫了幾聲。
「那如此,夭夭打算如何?」元泓在她耳邊問。
玲瓏咬牙直接手上用力,大力氣一撲,元泓卸掉了身上的力道,任由她那麼軟綿綿的把自己撲到床上。
為了方便她欣賞窗外的風景,窗下放著一隻坐床。坐床寬大,可以供好幾人一同坐在上面,也可以睡臥,玲瓏把他給撲上去,兩個人壓在一塊,還有不少空地。玲瓏伸手就在他身上一頓亂摸。
他對她來說,已經很熟悉了。不過他離開的時間長,每一次分離,足夠讓她百千次回憶他的身軀到底是什麼樣子。而回憶起來的,總是和自己看到的,不太一樣。
她手指在他的軀體上滑動,但就是不肯如他所願,真的做出些什麼實際的來。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玲瓏故意從要害地方遊走過去,就是不給他想要的。
元泓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清心寡慾的年輕道士,他對她,遠遠沒有那麼無欲無求,他對她想要的太多了。這一生的身與心,他全都要了。
她不給,他就來搶。反正他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玲瓏雙手抓在他的肩膀上,深深淺淺的喘息,「你混蛋。」
她知道他想要什麼,但是她現在就是不肯,她倒是想要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