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樣一番濃情蜜意、銘心刻骨。
只一聲不負,不足道相思。
細算起來,時日不算久,卻讓他覺著已跋山涉水千萬裡。
相思所致。
☆、
? 香芷旋側身面對著他,伸手摸向寒哥兒所在的地方,因著手上感觸與預期的不同,猛然睜開眼睛,目光焦慮。
看到襲朗,稍稍愣怔,緩緩笑開來,“你回來了啊。”
襲朗微笑,“嗯。我把寒哥兒抱出去了。”
“怎麼也不喚丫鬟添床被子呢?”香芷旋撩開被子,分給他一半,“快過來,晚間還冷呢。”
“還沒想起來。”襲朗笑著到了她身邊,把她攬到懷裡。
香芷旋環抱著他,手臂微微用力,“以後能時不時地回家來了麼?”
“每日都會回來。”之前的忙碌,是為著謀定而後動,眼下諸事只需照著他與蔣修染的準備行事即可。
“那太好了。”香芷旋滿足地嘆息一聲,“你不在家,我總是心裡沒底。”
“知道。這一段苦了你。”他點了點她的唇,“想我沒有?”
她淘氣地笑,“哪有工夫想你啊。”
他便加深了親吻,“我看看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話。”
……
當日早間,寒哥兒歡歡喜喜地由父親抱著、母親陪著,去給祖母請安。
寧氏笑得合不攏嘴,滿目欣慰。
隨著襲朗回府,府裡上上下下的心緒愈發安穩,連帶的使得親朋也忽略以往陰霾,如常度日。
進到四月,香芷旋問過襲朗的意思,讓含笑繼續留在府中——因著趙虎還未隨秦明宇返回,趙賀又不願意錯失二弟喝自己喜酒,他與含笑的婚事便延期到了冬日。
到冬日,怎麼樣的局面都該安穩下來了。
隨即,香芷旋聽說了一些讓她不快的事:
先是秦明宇和叔父回京途中屢次遭遇截殺,十分兇險。
之後便是香儷旋那尊活菩薩平日來往的人有一兩個似有不妥——
春日驚變之前,皇后將她宮裡適齡的宮女逐個許配了人打發給了一些六七品的官員。香儷旋現在來往的兩個人,正是那些宮女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