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外人。”
錢友蘭則是態度誠懇:“沒有襲府這層關係,我哪裡會有今日,有什麼話我都不該瞞著四夫人。”
香芷旋見姐妹兩個都是出自誠意,也就笑著落座,“你們不把我當外人,自然最好了。”
隨後,錢友蘭才說起這些日子的經過:“……到了第二天,秦家二夫人、三夫人就開始手把手地教我處理家事,老太爺偶爾也會把我叫過去點撥幾句。我倒是想著早些過來說說這些,可是內宅那些事是新上手,要看要學的太多,這才拖延到了今日。”
香芷旋與錢友梅還是有些意外的,但是話裡話外也品得出,錢友蘭沒少受刁難——秦老太爺可不是會為一點兒是非就發火的人。好在錢友蘭想得開,不然,怕是早已抑鬱成疾了。
錢友梅問道:“那你婆婆呢?”
“她啊——”錢友蘭苦笑,“跪了幾日佛堂,說身子不舒服。老太爺就讓人請了太醫,太醫說她肝火旺盛,老太爺就說該服藥服藥,哪日沒法子再跪佛堂了再說。”
香芷旋和錢友梅啼笑皆非,心想秦夫人這得是把公公氣成了什麼樣,才到瞭如今的地步。
香芷旋叮囑錢友蘭:“那你可要快些學會主持中饋。老太爺於情於理,都不能長期禁足兒媳婦。要是秦夫人免了禁足你還沒站穩腳跟的話,情形怕是會更不濟。”秦老太爺給了孫媳婦幾個月的時間,到那時若還是不能坐穩主持中饋的位子,老人家若是心生失望,保不齊就心灰意冷,不再理會這些瑣事,只把錢友蘭當成聯姻得到益處的物件兒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