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軍政,大多數時候做的是動腦子耍筆桿子的事兒。
二老夫人聽說之後,打心底為幼弟高興,親自過去道賀。
蔣修染卻不大滿意,“膈應死我算了。”他是這麼跟姐姐說的。
二老夫人追問幾句,才知道蔣修染為何不喜。
“這一進兵部,就不知道多少年要被釘死在那兒,前頭的左侍郎、尚書要是都比我還能熬,活到七老八十,那我進棺材的時候也還是個侍郎。而且是‘右’侍郎,沒多大實權還不討好的破差事。”
二老夫人語凝。這就不是能讓人接上話的言語。
蔣修染又道:“不過,要是前頭那倆人家裡出點兒事情,像襲閣老似的回家丁憂,我就有點兒盼頭了。”
“你這張嘴啊,太毒了。”二老夫人搖著頭離開。
蔣修染哈哈地笑,“我咒人就沒靈驗過,別替他們擔心。”
二老夫人回去後跟寧氏說了說,寧氏轉頭告訴了香芷旋,婆媳兩個俱是好笑不已。
只是,香芷旋如今一聽到蔣修染的事,就會想到寧元娘,由此又會想到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