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王長貴卻依然擊殺三十多名警察後,翩然而去,成為了香港警方心頭永遠的恥辱和痛。
而此役過後,王長貴也一直都銷聲匿跡,不見了蹤影。大家漸漸都快將他遺忘了的時候,他卻再一次潛入了國內,得到訊息後,相關部門和人員頓時就緊張起來。人的影、樹的皮,沒有人敢對他這麼一個煞星掉以輕心。
“王長貴又怎麼樣,還不是肉長的?我就不相信,他真有三頭六臂。”開車的雪豹卻撇撇嘴說道:“要是讓我碰上了,一定把他給你們抓回來。”
“少吹牛!”陳雪蓉就寒著臉呵斥道。有信心、有鬥志,固然是好事,可也要從客觀實際出發,確視自己和評判他人。否則,一味的夜郎自大、驕傲自滿,認不清形式,最終只會自己害自己。雪豹什麼都好,卻還有些孩子氣,總是把問題想得很簡單,王長貴要是那麼好對付的,還能活到現在?
她還真怕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雪豹不知天高地厚,王長貴手下從來就沒聽說還有活口。
雪豹沒有說什麼,繼續專心致志的開車,不過心裡是怎麼想的,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我懷疑王長貴這次就是衝著林辰暮來的,因此,從現在開始,進入緊急戰備狀態。大家要格外小心注意,提高警惕。”陳雪蓉極為嚴肅地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格外掃視了眾人一眼,語氣也是不容置疑。
“嘿嘿,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可在這首都,王長貴真敢自投羅網的話,鐵定讓他插翅難飛……”另一個叫貓頭鷹的隊員也大大咧咧的說道。可他話音未落,一輛迎面駛來的廂式大貨車,突然毫無徵兆的躍過黃線,硬生生的向車隊撞來。刺眼的光線映入每個人的眼簾,只覺得眼前暈眩,似置身於漫無邊際的光暈中一般。
突變陡生,首當其衝的殺手之王
可就在此時,她心頭猛地一緊,似乎有一種冰冷危險的感覺由內而外迸發出來,籠罩了全身,冰寒刺骨。
來不及多想,陳雪蓉下意識的一個後仰,一段寒氣逼人的利刃已經貼著她的面板悄無聲息地從車廂內刺出,即便隔著厚厚的衣服,她依然能感覺到那冰冷的寒意。
利刃不似一般鋒利的刀子那般寒光閃爍,全身就像是浸在墨汁中一般,那烏沉沉的暗黑色在夜色裡更不容易被發現。可給陳雪蓉的感覺,卻比任何鋒利的刀子都還要來得心悸,寒毛都豎了起來。
利刃刺出後,並沒有絲毫停留,而是順著陳雪蓉方向划過來。在利刃之下,那厚重的車廂就像猶如紙糊的一般脆弱,幾乎連響聲都沒有就已經被輕而易舉的破開了,刀鋒直指陳雪蓉。尚未靠近,那刺骨的寒氣就已經逼人而來,如影隨形的,還有那凌厲無比的殺機。
陳雪蓉哪敢怠慢,縱身一躍,跳離了車廂,人還在空中,已經拔出了腰間的大口徑手槍,剛落地,幾顆子彈就已經飛射而去,槍火猶如璀璨的煙花,在黑夜裡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可子彈剛才飛出槍膛,就聽“砰”的一聲巨響,幾乎將槍聲完全壓了下去。一大塊黑乎乎的東西向陳雪蓉飛壓過來,勢若泰山壓頂,挾著剛猛凌厲的勢頭,瞬息而至,彷彿一下子就能將人砸扁。
陳雪蓉駭然色變,身形像一條滑溜溜的泥鰍一般輕輕一扭,身體竟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如一抹殘雲一般從由殘留的極小縫隙中滑了出來,以毫釐之差避開了。
“哐當!”黑乎乎的東西重重砸落在地上,竟然引得地面都一陣陣顫動,其中所蘊含的巨大力量可見一斑。
陳雪蓉一看之下也不禁大感駭然,這東西居然是一大塊兒車廂的鐵板。這種鐵板很厚,也很堅固,就是子彈都打不穿,卻被人切下了一大塊。而這一塊的重量少說也有幾百斤,被人扔出來,力量之大,令人心寒。
“隊長,你沒事吧?”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