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滕家山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有問道:“喬市長,不知道能否安排一下?我希望明天能夠隨同首鋼的人一同去東江鋼鐵廠。”
“首鋼?”喬瑞華也端起杯子準備喝,可一聽這話動作不由就是一滯,訝異道:“首鋼來武溪了嗎?什麼時候的事?”他知道林辰暮在首都和管良榮會晤的事情,卻是壓根兒就沒想到首鋼的人來得如此之快。
“你不知道?”滕家山也很吃驚,就說道:“我剛接到的訊息,說是首鋼應邀來武溪對東江鋼鐵廠進行實地考察,如果可以的話,不排除全面收購東江鋼鐵廠的可能。而考察組一行由首鋼董事長兼總經理管良榮親自帶隊,已經於今天抵達了武溪。怎麼,你都沒接到訊息?”
話語滿是驚訝。在他看來,管良榮都親自蒞臨,按理說,不論是楊衛國還是喬瑞華,都應該要出面接待,這才不失禮節,可怎麼看喬瑞華的樣子,似乎是壓根兒就不知情啊?
“管良榮親自帶隊?”喬瑞華就更坐不住了,心頭更頓時就升騰出一股沒來由的恨意。管良榮來了自己都沒得到訊息,讓他有了一種被忽略了的失落感。難道說,是楊衛國和林辰暮故意要避著自己嗎?
毫無疑問,首鋼的介入,能打破東江鋼鐵廠的僵局。按理說,這是讓他很高興的事情,畢竟解決了這個實際的大問題,作為武溪的大市長,他顏面也有光,政績更是少不了。可一想到這件事情是林辰暮張羅出來的,他就沒由來的感到不爽。
強壓住內心的不快,喬瑞華笑著說道:“呵呵,不是聽你說起,我還真不知道首鋼的管總來武溪了。不過我想他們之所以沒有將情況疏忽
“其實不光是沒通知你,就連楊衛國那裡林辰暮也沒有通知。目前知情的估計只有我和林辰暮。”蘇昌志有些委屈地說道。
喬瑞華心頭不由就咯噔一下。連楊衛國都沒通知,卻偏偏沒有瞞著蘇昌志,林辰暮這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啊?可別蘇昌志被他給賣了還傻傻地替他數錢。如果擱在以前,他還不會有這樣的擔心,可眼睜睜看著蘇昌志和林辰暮鬥了那麼多次,無一例外灰頭土臉的鎩羽而歸,他對蘇昌志也就沒什麼信心了。
一想到蘇昌志可能是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他就放緩了語氣,輕聲問道:“昌志啊,這究竟怎麼回事?你好好給我說說看。”或許老闆會看在自己關照蘇昌志有功的份上放自己一馬,畢竟要再運作一個心腹下來當武溪的市長困難不說,也不見得有自己那麼盡心盡力。
蘇昌志就不無得意地說道:“喬叔叔,林辰暮已經將東江鋼鐵廠和首鋼合作的這件事全權交給我來負責了。我今天已經和管良榮還有首鋼的其他人見了面,還一起吃了飯,明天會陪同他們去東江鋼鐵廠實地考察。嘿嘿,以前覺得林辰暮這個人挺霸道的,不上路,可現在看來還是蠻講理的嘛。”
也難怪他如此得意了。自從來武溪後,他就一直被林辰暮死死壓著,從來就沒有順心的時候。也只有林辰暮被雙規的那天蹦躂得歡,頤指氣使、意氣風發的。可時間太短暫,林辰暮一回來,他立刻又被打回了原型,甚至更慘,整天坐冷板凳,看著別人忙得不亦樂乎,自己卻無所事事,他都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如今林辰暮卻將如此重要的一個專案交由自己來負責,他又如何不欣喜和興奮?更是卯足了勁兒要大幹一場,原本心頭對於林辰暮根深蒂固的成見,似乎也都有些動搖了。他彷彿也覺得自己捉摸出了一條和林辰暮和平共處、互惠雙贏之道。
喬瑞華聞言是大吃一驚。毋庸置疑,東江鋼鐵廠確實是武溪一個極為沉重包袱和難以治癒的頑疾,讓每一個領導都倍感頭疼。可也因為如此,一旦解決好了,又是很容易出政績的。林辰暮花了那麼大的力氣,一波三折的,好不容易請來了首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