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一下。
這時他忽然覺得肩膀被抓住了,原來明韞冰就算被捆住雙手,也能發動魔爪——他粗暴地把梁陳耳朵拉至唇邊,吐出了一句話。
不知他說了什麼,上神大人聽完,眼神都變了。
梁陳低頭銜住他的嘴唇,兩人氣息凌亂地廝磨了好一會兒,他才使出極大意志力離開,沙啞道:“只是沒有時間……”
“那就別擺闊,”明韞冰掌根抵在他胸口,發力要推,“——滾!”
梁陳當然不滾:“還有一問。”
明韞冰長吸一口氣:“什麼。”
“你是不是一直覺得,只有我為你痛苦輾轉,才算是愛;反之,就不是?”
這話其實問的非常沒有技巧,答是,就是狼心狗肺變態無比,答不是,也質疑了對方的人品。總是,不是好問。
但凡顧忌一點在愛人心中的形象,都覺得難答。
然而明韞冰卻立刻斬釘截鐵道:“——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請問有什麼問題?”
能把本人看成“大任”,理所當然地發出此等厥詞,不應說是傲慢,簡直是狂傲了。
梁陳簡直哭笑不得。
但一個人看世界的方式,往往與世界待他的方式打斷骨頭連著筋,所以明韞冰會覺得痛苦才是彼此有聯絡的特徵,實在是太正常了。
畢竟他走到現在,沒有誰是不帶給他痛苦輾轉的。
梁陳明白這一節,並不反駁:“沒有問題。不過康莊大道不止一條,我想告訴你另一種方法,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