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轉生魂,廣寒宮中莫能追,說不盡的風采,描不完的……嘶!”
——啪!
樸素質出手如電,一巴掌打的四周空氣如凍。
徐念恩撇過臉去,——右臉多了一個清晰的掌印。對這種羞辱,他不惱反笑,扯住樸素質手腕欺近,彼此都能看見眼底最細微的紋路,樸素質看見他眼底幽邃一片,如萬骨之墟般森寒:“我說,師父,見面就給我這樣的大禮,我受的起,我怕你受不起啊。”
樸素質目光在他俊美的臉上盤桓:“你真是不怕死。”
“怕死的人都在求而不得。”徐倏更靠近些,那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距離,好像隨時都會碰到。這個近在咫尺的程度,呼吸相聞,就像世間很多很多看似一致,其實截然不同的東西。
就像男人女人,長著一樣花紋的長蟲。總有一條是天然劇毒的。
“我這個人最恨求而不得。”徐倏道。
樸素質瞳孔微縮,聽到自己的聲音變得很冷靜:“你想要什麼?”
徐倏又玩他的天真把戲:“是不是隻要我想要什麼,你就能給我什麼?還是又要我等幾百年,等到你願意入轂的時候?”
“我不跟你說廢話,”樸素質淡聲道,“給不給關你屁事,你所能做的只有說或者不說。我最後再問一遍,你到底想要什麼?”
徐倏就緩緩鬆手,他其實比樸素質更高,堪稱人高馬大,看著好像能一拳打十個。但那個摟抱的姿勢卻是弱向的。
他好像靈魂十分弱柳扶風,用了一個強行擁抱的姿勢來反向依偎著另一個人。樸素質的手腕被他抬起,粗糙的繃帶掉在地上,徐倏靠在他肩上輕道:“我可以不用藥幫你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