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沒敢上前端茶倒水。
感覺靠近了,就會掉兩層皮什麼的。
兩人一落地,就以一個非常不雅觀的姿勢滾在了一起,好像兩隻搶魚骨頭的貓。不過明韞冰顯然更兇殘一點。
他的呼吸從未這麼灼熱過,幾乎就像是一個人了。
梁陳一邊誓死捍衛自己的腰帶,一邊也沒搞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欲拒還迎——每一次碰到明韞冰溫熱的面板,又推開,對他來說就跟自殺一樣需要極大意志力。
他思維混亂,明韞冰卻思維清晰,像做過千萬遍,牙齒直接扯開了他的衣襟,在他鎖骨上輾轉。那感覺就像被一塊熱鐵烙了一下,梁陳的手一下子鬆開了。
明韞冰就跟一隻沒馴服的野獸似的,八百輩子沒吃飽過了,剝衣服像剝皮,粗暴地扯開獵物的毛皮,就為了把心跳摘出來,嘗一口鮮。
梁陳頭一回被當成砧板上那塊肉,糾纏間,又隱隱覺得這感覺並不陌生。
也就是這時,明韞冰的手附在了梁陳心口上,往下一按,不知為何,按出了一股刺痛,他聽到梁陳嘶了一聲。
他心中頓時生出一種陰暗的快感,一時之間,眼底都泛出了血紅的光。
梁陳的眼睛卻很溫和,又有些擔憂地看著他。一如既往。
真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啊。
明韞冰掐住他的下巴——不像是吻,更像是噬咬——貼著他的嘴唇不無挑釁地問:“剛剛躲在那當樑上君子,不會沒看到我幹了什麼吧?”
梁陳的黑眼珠顫了顫,裡面的一片光明也跟著動搖起來。
他當然看見了,又沒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