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不理智?那他們都不可能飛昇。
梁陳鬆開他,微喘地低頭在他身上蹭了蹭,聞他身上的冷香。
那種味道很難形容,以大神貧瘠的修辭,只能想到一句話:猶如寒蜮。
但又總是令人想起大片大片的沉浮紫丁香,十分奇異。
這人每次都跟略患肌膚飢渴症似的,高坐神臺時那個禁慾無情的形象彷彿是個幻覺。
梁陳啞聲道:“你是我的。”
心念驟然瀲灩,又如收起的水紋,漸漸閃沒。
連線著兩個截然不同靈魂的與魂契猶如被點亮的火線,驟然灼熱起來,幾乎讓明韞冰發出一聲低吟。
緊接著手足都被抵住——那是一個全方位壓制,視覺上非常有壓迫感的姿勢。兩人連鼻尖都抵在一起,被這樣制住的人就連動彈一下都要掙開壓制者的控制。
按理來說慣於令別人臣服的鬼帝應該是不會喜歡這種的,但梁陳知道他其實安全感非常缺失,總是要隔三差五給他灌注非常強烈的佔有慾,才會感覺被愛。
這次小別,恐怕又有一點“渴愛”了。
所以這種彆扭無比的姿勢反而是他最能適應和接受的。
“就算有那兩隻崽子,就算之後發生什麼事,你既然跟我定了約,就是我的。”梁陳一字一句地說,“每一根頭髮絲都是我的,知道嗎。”
“……”明韞冰喉結滾動了一下,瞳孔緩緩縮起。“……我知道了。”
梁陳面容逐漸靠近,彷彿不受那些審視與微顫的推阻,在他額心落下一個吻。
“寶貝,我都不知道你想不想我。”
耳下泛起熱浪,明韞冰捉起梁陳的手,有點慶幸沒有點燈,月色還不足以令他紅的很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