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個黃道吉日嗎?”
梁陳閉眼低笑:“不大擺宴席昭告天下豈不辜負你一生饞渴?”
然後瞬間壓住他手掌,輕而易舉壓制那被戳中的激烈反應,順著嘴唇把耳廓咬出幾層牙印。
過度情緒中明韞冰笑了出聲:“上神大人博聞強識,想必知道鬼族不分雌雄,只要動力足,就可以感精魄而結胎——請問你能嗎?”
此種挑釁相當於在公共澡池注視別人,並癟嘴搖頭,嘖嘖嫌棄,堪比說太陽不亮花朵不紅,簡直是十足的人格侮辱。
梁陳給他活活氣笑了,案上供的寒刀轟然墜地那一瞬間,暴起的神光猛然裹住南橋四方,小苑雲起霞蒸——把裡面繞的一片迷離,忽隱忽現。
路過一個扛旗子的算命瞎子,好奇道:“這什麼意思啊?”
邊上一個種田回家的農夫很懂道:“哎呀那是上神跟他的副官又起爭執啦。”
瞎子熱心無比:“怎麼說?”
“哎呀勾陳大神的副官有多美,脾氣就有多爛啦!那天我就是看他在酲谷裡,打了聲招呼,結果他一鞭子抽過來嚇得我連滾帶爬差點沒命!”
“後來我跟上神告狀,上神教訓他,當天晚上就是這樣啦。第二天我們問這是怎麼回事,上神說那是他用的審訊術法,叫滴漏子!”
瞎子表情一變:“滴漏子?”
“是啊,極其恐怖!那副官肯定受不住,好幾天我們都沒看見他,哎,可憐啊。下次給他送點菜補補吧。”
“好主意!”瞎子一臉我懂了,“梁大爺,送韭菜吧!”
梁大爺回吼:“韭菜多難吃啊,人家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