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轉向,撿走了被它們鎖定的獵物。往外面衝。
梁陳見他瘸得這麼健步如飛,頓時放心了,手裡化出一把長劍,一劍殺退幾個撲過來的鬼嬰,拔腿就往爐鼎那邊跑——
——造化的陣心有煉製地神的表文,他一看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鼎裡極其眼熟的人,到底是生還死?為何宛若分屍又合?
這些鬼嬰到底是怎麼形成的?為什麼?
他雖然雞肋,但還不足以被幾個娃娃攔住,風馳電掣地到了鼎邊,正想動作,忽聽地脈裡響起了毛骨悚然的鬆土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遊動……不等那輕微的恐懼從脊背滲進心裡,一條縱足有半人高的蛇就頂破磚塊衝了出來,鏗然一響,一個比梁陳人都高、重量起碼上噸的青銅鼎竟然就被生生咬碎了!
梁陳躲閃不及,被水和泥沙混著大蛇嘴裡的腥風濺了一身,臉上刮出幾道血口子,但他的衣服卻還是乾的——那不是水。
這些透明的東西一旦打散則瞬間飄遠,原來是銀色的絲狀物,但因為太細太柔滑,看起來就像水一樣!
這什麼玩意兒?
梁陳還沒來得及看仔細一點,那“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蛇就貼地衝了過來,一口芬芳之颶風差沒把梁陳燻吐,快如閃電的衝勢之下,再跺也來不及了——
千鈞一髮之際梁陳並指為刀,在眉間狠狠一劃!
幾丈之外的明韞冰雙瞳一晃,險些沒有站住腳,忽然意識到什麼,猛地一回頭,黑霧狂旋的刀風裡驟然撲出金風萬里,刺的他雙眼宛如被貫,灼灼地燒著神經,令他忍無可忍地偏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