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剪燭後的燈火似的,亮堂了起來。
“這護持什麼時候粘我身上的??昨晚??”梁陳莫名其妙地想。
然而鬼帝大人沒再出聲,梁陳這才想起他那邊正在“美景佳人”,頓時有點想拔腿跑回去“捉姦”。
他用洪荒之力控制住自己的雙腿,抬起頭,對上了徐念恩揶揄的眼神。
“我剛剛就想說了,”徐國師一臉的“我全知道了我好想亂說”,八卦道,“王爺身上有被豔鬼魘過的氣息。”
梁陳一臉冷靜地開始耳根發熱:“………………”
什麼氣息,腎虛之氣嗎!?根本沒有!
蘇視一臉我耳朵髒了的表情。
徐國師:“不止一夜,最少也有七夜了。”
“……………………”梁陳顧左右而言他:“誰家計天數的量詞是“夜”啊?!”
徐倏語重心長:“王爺,雖說豔鬼貌美,功夫也好,令人難以抗拒,不過到底傷身。嗯,其實不必這麼不好意思,上古時候常有達官貴人養幾隻當寵物的,你不是第一個。陛下那邊我能替你瞞著,但還是不要太沉溺於色相了。”
“……………………”梁陳無言以對。
雖然徐國師這話每個字都跟事實不符,但又似乎並不算是汙衊,以至於梁遠情想狡辯都無從下口。
他腦子裡,明韞冰就像突然紮根的野草,一開始還只在邊角生長,等到他發現的時候,為時已晚——他整個人已經變成了一片大荒原,每一塊土壤裡的營養都任明韞冰予取予求。
他申辯無能時,顧仇的目光落到了顧平淵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