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受驚險的徐曉曉自覺地要讓出頭顱使用權了,大鸚鵡突然嘎的一聲叫成了一隻大白鴨,她一抬頭,就看見幾根荊棘把白鸚鵡掛成了一隻房樑上的夜明珠。
梁陳:“哎……”
徐曉曉身上禁錮一鬆,痛哭流涕地撲過去抱住更喪心病狂的鬼帝的腰:“嗚嗚嗚嗚……”
“……………………”
楊伯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被蘇大學士一把按回去,問道:“這……這位……公子是何人?”
還有,王爺到底是從哪裡大變活人的???
明韞冰掃了梁陳一眼,明明眼神無波無瀾,但莫名就被梁陳看出了不贊同的意思。
徐曉曉充分發揮了膽小鬼的素質,還真被她哽咽出來了:“嗚嗚……我怕……”
明韞冰手掌在徐曉曉肩上拍了拍,問道:“何處可休息?”
楊伯呆了片刻,才從他家王爺看情敵般的恐怖眼神裡醒過神來,口齒不清地說:“呃……嗯……請跟我來……”
前廳頗大,走回廊好一段才入後院,作為十分得寵的親王,奉親王大人的後院那修的可堪比皇帝行宮,每個節氣裡都有應景的花兒在放。此人又特別會享受,哪怕本人常年不在京,也非得弄一批美人放在花園裡侍弄花草,修剪荷葉,一眼看過去,真是賞心悅目得緊。
這原本是每個來客見了都得讚歎一聲的美景,楊伯本來一腔溢美之詞就在嘴邊了,結果不經意間回頭一看,差點沒嚇回孃胎。
怎麼說呢……這位公子。
也沒有面色猙獰,但莫名就是氣質肅殺,好像出遠門回來看見老婆給他戴了一整院的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