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城的一個禮拜,林秋一家充分領略了它美。。
在古樸神秘的靈隱寺靜聽梵音、敬香祈禱,在煙波縹緲的千島湖搖櫓泛舟,在粉牆黛瓦的周莊撐傘漫步……
回來後,和親友們說起這趟旅程,那是大誇特誇。
……
“你說郭老師讓我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林秋坐在副駕駛上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
王修仁手握方向盤,目不斜視,“別想了,等到了就知道了。總歸不是壞事。”
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對於畫畫無論是態度還是天賦,在郭老師這兒,從來只有被誇的時候。
“我控制不住,腦子不由自主老往這上面想。”林秋往椅背上靠了靠。
“沒事兒,待會兒就知道了。”王修仁放柔聲音。
車子很快開到郭老師家的別墅外。
之前都是王珊上完課以後在別墅門口等著,今天郭東遠找林秋夫妻倆說事,特意在庭院裡的亭子裡等著。
看到夫妻倆下車後,郭東遠招呼他們進來,又讓家裡的阿姨送上茶水。
林秋有些拘謹的坐下,“郭老師,請問今天叫我們過來是?”
郭東遠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笑著說:“放寬心,是好事。”
“那就好!我還以為珊珊出了什麼問題呢?”林秋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也知道珊珊通常情況下不會惹出什麼事端,但做父母的一聽說老師找,多少會有些擔心。
“她那性子能惹出什麼事?”郭東遠擺擺手,“這麼多年了,我還是頭一回遇到她這樣的,年紀輕輕就這麼坐得住。”
跟他學畫的時候也就十歲,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手把手教了快七年了,早就把她看作自家的孩子了。
郭東遠像長輩一樣操心,“偶爾也要放鬆放鬆,人不能一直繃著。”
“她現在也沒得變了,看看高考完能不能稍微好一點。”林秋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父母總是拗不過孩子的,尤其是孩子本身還挺自律的,總不能讓她不要上進吧?
郭東遠想到自家外孫,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趙墨軒從小就是熊孩子,現在到了初中,正是叛逆的時候,一家人為他很是頭疼。
他不由得嘆了口氣,把話題移到正事上來:“暑假我在滬市有個畫展,到時候讓珊珊跟我一塊兒過去,順便挑兩幅畫帶過去,讓我那些好朋友給點評點評,要是能從那些老怪身上學點皮毛那就更好了。”
林秋和王修仁互相對視,臉上心裡全是驚喜。
且不說郭東遠可是全國聞名的國畫大師,他的那些好友也在業內舉足輕重,光是王珊的畫能夠在他老人家的畫展上展出,就能夠讓她站進圈子裡。
至於能站多高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林秋和王修仁站起身,衝著郭東遠鞠了一躬,“承蒙您老看得起,多虧了您才有她現在這般模樣。”
“這幾年的學費交的值吧?”郭東遠挑眉問道。
這七年交的學費,加起來都可以在鵬城買套房了。
但是像郭東遠這樣大師級人物,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外面多的是人捧著錢求著拜師。
也就是王珊有點天賦,加上運道好,機緣巧合下遇到愛才如命的郭東遠。
“您的課可是千金難求的,是我們佔了您的便宜了。”林秋說得真心實意。
郭東遠聽到後笑得如沐春風,“你們做家長的也算捨得。”
三百塊一節的美術課不說七年前,放到現在也不便宜。這對夫妻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目光卻算長遠,對於女兒相當捨得了。
就是這一份捨得才叫他刮目相看。
從郭老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