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上來了?”
“噫!朝我們這邊來了。”
遲越大步流星地邁上臺階,邊走邊摘下白手套,軍帽夾在臂彎之中,眉眼之中完全沒有一絲冷漠。
謝雨寧微微揮手,示意他走慢一些,遲越反而加快腳步,一把攥住她的小手時臉上漾開燦爛笑容,“姐姐。”
掌心高熱,日夜思念的人就站在他眼前,他卻只能深深呼吸,胸腔舒展又放下,才剋制住了把她抱進懷裡的衝動。
他輕輕地叫著,好像怕驚動了她一樣,握著她柔軟的小手不肯放下,摩挲著她的指腹,“我很想你。”
進入職場之後再回看大學校園,便覺得處處都洋溢著青春與活力,不知道大家怎麼會有如此輕鬆的神態。
高大的梧桐樹枝繁葉茂,樹葉鍍上夕陽的餘暉。
遲越與她並肩,將就著她的步伐,手背時不時地相觸。
這裡是明珠灣,沒人有認識他們,更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他們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對行人。
他的手背再一次貼上來,謝雨寧終於勾住他的小拇指,滿足了他的小心思,眉尖一抬,“可以安靜一點嗎?”
“哦。”難以掩飾的喜悅從心裡開始蔓延,延伸到手上時就變成了撫摸她的一節節指肚,摸著她薄薄的指甲蓋,描繪著一個個小小的圓弧。
小時候大人們叮囑說,“寧寧,牽好弟弟。”
於是他們就手牽手走過村子裡的每一條石板路,去過每一個池塘,蕩過大榕樹下的鞦韆,叫得出村子裡的每一隻貓貓狗狗的名字,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遲越終有一天比謝雨寧還要高大,手就自然而然地鬆開了。
直到此刻,他們才又一次光明正大的握住了彼此的手。
遲越把玩著謝雨寧手指,一根根收攏握成拳,真小啊,一個拳頭都塞不滿他的掌心。
謝雨寧在這裡度過四年,她比遲越更瞭解明大。
夕陽從樹影之間落幕,楓葉尖上的紅光也隨之沉寂。
“明大的學生之間流傳著一個說法。”
腳下是細小的樹枝咔嚓咔嚓斷裂之聲,心臟是砰砰地狂跳。
她微微抬眸,眼中是化不開的羞赫,那乾脆就不再注視他。
柔柔雙手搭在他腰間的皮帶上,隨著身體一起下沉,直到他的腳背上壓上了堅硬的膝蓋。
姐姐為他屈膝,為他下跪。
——進入紅楓林的深處,默許一場愛意纏綿。
遲越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勇氣敢跪下去,一雙手顫顫巍巍連他的拉鍊都解不開。
雙手包著他的內褲抖得好像要當逃兵,腳背上的份量越來越重,連肉棒都沒掏出來呢,她就已經直不起腰了。
“你……”自己把它拿出來。
再把它遞到唇邊,遲越已經漲得硬邦邦了,謝雨寧總是驚訝於他勃起的速度。
急促的呼吸噴灑在他敏感的面板上,攪亂了他的血液流動,有幾根血管開始囂張地脈動。
謝雨寧此刻懊惱自己的衝動已經來不及了,雄性的氣味讓她的頭腦開始犯迷糊。
她不愛口交的,又大又難以吞嚥,還會頂得上顎泛紅,總有一些心理障礙,口完之後甚至都不愛進食。
遲越摸摸她的頭頂,手掌托起她的下巴,指腹揉搓著她軟乎的下頜,她遲遲不落嘴,就是臨陣反悔唄。
“不用口。”只是有一點失落,才不會失望,“陪它玩一會。”
他靠著粗壯的樹幹,戎裝整齊沒有一絲凌亂,最鐵血的衣裝包裹不住最溫柔的雙眼。
修長有力的腿微微岔開,將她安全的圍擋,絕不暴露她的身姿。
記憶中遲越不止一次跟她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