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人的,先保持沉默,我會讓陸承業自己閉嘴,把他之前說過的話全部翻盤。”
“你是想要利用張航?”陸承峰立刻猜到對方的想法,思考後搖頭道,“不太可能。張航這個人……我找人打聽過他,他太冷靜也太理智,這個人就像個道德的標杆一樣,一副聖母做派卻對誰都沒什麼感情,情感上幾乎沒有什麼弱點,不愛錢不愛權,也不知道我那個弟弟怎麼看上他的,總之找張航可能性不大。”
“你說的我都知道,讓張航成為我們的人可能性不大。而且這個人情商十分高,幾乎滴水不漏。他分明和其他女人有關係,又將陸承業抓得死死的,利用陸承業的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明明抓住了他的把柄,可是這個人卻還是不鬆口,而且不知道和陸承業說了什麼,我把他和其他女人的照片寄給陸承業,陸承業都沒什麼反應。律師一張嘴,真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活人說成死人。”
“那怎麼辦?”陸承峰擰著眉,“這麼謹慎的人,就算想採取強硬措施都很困難。”
“你是公眾人物,我沒想讓你太操心,最近發生一件小事我就沒告訴你。其實,有兩個蠢貨自己把張航的把柄送上門來,現在想對付這個人太簡單了,甚至都不用我們出手,連頂罪的人都有了。”
“哦?”陸承峰的眉毛舒展開來,和陸承業神似的英俊外表卻露出不一樣的笑容,似君子,又帶著那麼一絲陰險,“是什麼人?”
“張航的母親,這個女人嘛,是個唯利是圖的騙子,這些年也騙了不少錢,很好用的一把刀。”
兩人在暗地裡策劃的時候,傳說中情商高、理智、無弱點的張航正在給枕在自己大腿上的陸承業揉太陽穴。
“嗯……嗯……好舒服……”陸承業閉著眼睛,鼻間環繞著張航乾淨的氣息,舒服地發出哼哼聲,像一隻被撓肚皮的大狗。
以前張航也經常給大黑撓肚皮,那個時候大黑就會四腳朝天,露出軟軟的肚皮,將自己的弱點交到張航手中,完全地信任著他。這聲音和動作明顯取悅了張航,他親了下陸承業的臉頰,柔聲說:“我還是決定找時間去學學按摩。”
“不行!”陸承業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張航的手,“你還想去給別人按摩?!”
“胡說什麼,”張航抽出手扇了一下陸承業的耳朵,“我不會去給別人按摩的,我只想給你一個人按摩。你工作那麼辛苦,盲人按摩聽說會比普通按摩師要好,我想學一些,以後也好不讓你那麼辛苦。”
陸承業露出滿意的笑容,把自己靠近張航,蹭蹭他的手說:“那就先從這裡開始按摩吧。”
張航的臉染上一絲薄紅,拍了下陸承業不安分的爪子,卻還是依著他先幫陸承業按摩,按摩按摩著,陸承業就不滿足於張航指節分明帶著傷痕和老繭的手指了,他將張航整個人壓進被子裡,剛想這樣那樣一番,張航的電話響了。
這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