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業身上的……大黑喜歡金融,帶他去京市住的酒店是陸氏的產業……
張航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他腦中浮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結論。
可能嗎?真的有可能嗎?可是要如何解釋大黑能夠知道那天的彩票號碼,又如何解釋大黑會明白那支股票的漲勢,更如何解釋大黑在董明義的公司產品都沒開發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他一定能夠大賺?
到底大黑是先是陸承業,還是陸承業是大黑?或者這只是他太想念大黑的一個妄想?
腦中不斷迴盪著陸承業今晚的兩聲“汪”,陸總那麼高傲冷漠的一個人,會因為他要求對方賠償他的狗,就在眾人面前學狗叫?這怎麼可能。
除非……
張航越想腦子越亂,他按了下手機,手機報時現在是凌晨三點多。
三點多,聯絡誰都太晚了,去看望陸承業醫院也不會允許。而他家中的電腦是買的精裝房子直接贈送的,並不適合盲人使用。自己那臺有語音錄入功能的電腦昨晚被陸承業氣得忘在酒吧裡,他沒辦法自己上網查一些資料,查一查陸承業的生平。陸承業很有名,陸氏企業也是國家十強之內的,作為總裁,神度百科上就能夠查到陸承業的經歷。當然,官方給出的資訊未必是真的,但是看一看,總能抓住點端倪。
可是夜太深,他什麼都不能做。
張航坐在床上完全無法躺下去,睜著眼睛焦急地等待著。這是他人生中最長的黑夜,這個黑夜中,他無比悔恨自己的眼睛為什麼要看不到,如果能看到……如果能看到,他就可以直接開啟電腦,去查一查陸承業這個人。
等啊等,就好過了上萬年那麼久,手機終於提示到了早晨七點。張航立刻抓起手機,給肖任打了個電話。
肖任比張航大4歲,今年29歲,依舊沒有成婚,當然他年紀也不大。這些年肖任一直撲在工作上,自從大黑去世後遊戲也很少打了,他連續破了幾件大案子,在張航回國那一年,被調到京市,成為刑警大隊的副隊長,雖然年輕但也是骨幹力量了。不打遊戲的他現在作息正常,自己也學會了做飯,偶爾還會來張航家給張航做一頓換換胃口。他每天早晨五點半起來晨跑,跑一個小時後回去洗澡吃早餐,七點是他正在準備吃早餐的時間,坐在餐桌上,肖任接到了張航的電話。
“喂,航航?你聲音怎麼啞,生病了?不對,你到底怎麼了?好,我馬上過去!你彆著急!”肖任放下電話連飯都沒吃,衝下樓開車直奔張航家。
在京市這種堵車的地段,也不知道肖任是怎麼半個小時就把車開到張航家的。張航開啟門,一臉疲憊和憔悴,肖任一看急了:“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你的臉,不是哭過了吧?”
哭對男人來說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但是命運對張航太殘酷了,肖任希望張航可以哭,哭得天昏地暗,把老天爺罵得一塌糊塗才好。可是大黑離開這五年中,張航一次都沒有掉過眼淚,能夠為他舔掉淚水的家人,已經不在了。
“任哥……”張航的聲音有些沙啞,他一把抓住肖任的手臂,激動地說,“你幫我查個人,什麼訊息都好,先查一下網上的資訊,再幫我查一下他,我要知道他這些年所有的事情。”
“好好好,你別激動。”肖任走進房間扶著張航讓他坐在椅子上,問道,“查誰,查他做什麼?”
“陸承業,先別問我查做什麼,幫我查一下。”張航摸索著要去開電腦,被肖任拉開,肖任去開啟電腦。這臺電腦張航根本沒碰過,不能亂動。
開啟電腦,先是直接在百科上查了陸承業的生平,肖任點開陸承業的名字說道:“我給你念一下,然後再找人查一下他的事情。陸承業,xx集團董事長兼總裁,出生於1988年x月x……”
“不用唸了,”張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