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閒幾人依次進入安和樓。
隨後,他們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接著便由江閒開始呼喚經理過來,準備刷臉吃白食。
“老馬啊,老馬!”
江閒喊了幾聲後,老馬才從後面一路小跑過來,臉上堆滿笑容:“江閒先生,您來了!”
打過招呼後,老馬又遞上一本選單,輕輕地放在桌子上。
江閒連看都沒看一眼選單,便隨便點了一道松鼠桂魚,接著就把選單遞給了其餘三人。
隨後,他對鍾離琪說道:“琪琪,幫我點一下,我有選擇困難症。”
鍾離琪輕輕嗯了一聲,與丁泉、白茶一起又點了好幾道菜,之後才把選單交還給老馬。
老馬迅速接過選單,微微點頭說道:“好嘞,幾位貴客,請稍等片刻!”
等老馬走後,幾人方才開始探討博物館古物被換一事。
鍾離琪率先開口道:“今天我和白茶嫂子去報了警並進行了調查,那個換走兔紋印押的人,正好也在西州。”
白茶輕輕嗯了一聲,她略帶羞澀地笑了笑,說道:“你們倆以後都不要叫我嫂子啦,我聽著好不習慣!”
丁泉應聲道:“就是就是,你們倆成天沒個正經,老是言語上調戲我家茶茶!”
說完,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七點。
接著四下望望,然後湊近桌子中間,小聲密謀道:“那我們就在這等到凌晨12點吧,如果對方有動靜我們就過去,沒有就回家。”
江閒輕輕嗯了一聲,“可以,對面既然已經換走了二十幾件古物,肯定還是會繼續動手的!”
人性之貪婪,江閒前幾天可是深有體會的。
所以他是很有信心的,認定對方一定會再次下手。
幾人又小聲聊了一會兒,老馬便帶著幾個服務生把排著隊把菜端了上來。
等到服務生們放好手中的菜餚,他又是湊近江閒耳邊,輕聲說道:“放心吃,全是現做的,沒有預製菜!”
江閒癟了癟嘴,擺手示意老馬可以離開了。
等他走後,江閒才是輕輕一笑,小聲道:“這老馬,每次來都要專門告訴我一下,不是預製菜,太好玩了!”
其餘三人皆是一笑,便是開始大快朵頤。
半晌,安和樓內的燈光突然一暗,樓上隨之傳來一聲古琴之聲。
噔~~
江閒的臉色瞬間變了,目光投向身旁的鐘離琪,語氣篤定:“肯定是你那個遙遙姐,又在彈琴!”
然而,話音剛落,一抹頭紗卻是兜頭朝著江閒罩了過來,精準地矇住了他的腦袋。
江閒的身子猛地一僵,趕緊轉頭看去,只覺得罩住自己的頭紗輕輕顫動起來。
下一秒,諸葛塗瑤也鑽入頭紗之內。
她湊近江閒耳邊,吐氣如蘭,話語中帶著幾分嬌嗔:“胡說,這次是別人在彈琴,我是伴舞!”
說完,諸葛塗瑤眼睛一轉,微微轉頭,換成和江閒四目相對,輕輕說道:“你也想起舞嗎?”
接著,她便徑直朝江閒湊了過來,在她的紅唇即將貼在江閒嘴上時,又側過頭去,變回原來嘴巴湊近耳邊的狀態。
江閒被撩得霎那間臉紅起來,只覺得渾身難受,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這種從未有過的奇怪感覺,導致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眼神不自覺地微微下垂,瞟到諸葛塗瑤雪白的香肩與線條優美的後背。
目光所及,皆是美好。
“哇!”
坐在江閒對面的丁泉猛然發出一聲驚呼,這等待遇,哪個男人不會為之所動?!
都恨不得此刻被頭紗罩住的,是自己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