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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樊拉起越澤,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等等,閣下,請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為小澤主持公道的。”越呈急切地喊道。
“等你真的做了再說吧。”陸修樊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車上,陸修樊問尚可:“今天放假,有沒有想做的事?”
尚可沉默片刻,吐出兩個字:“游泳。”
於是,兩人去泳池遊了一下午的花式泳……
越呈回家後,將常夫人和越煊叫過來,嚴厲質問了分配中心的事情。
常夫人不客氣地回道:“當初你忙著處理家族事務,讓我安置越澤,我問過他的意願,得到他的應允之後,我才將他送進分配中心的。”
“你還有理了?你不知道分配中心是什麼地方?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們竟然把孩子送進分配中心,越家必將成為全帝國的笑柄。”
“所以我幫越澤換了一個新身份。”常夫人言之鑿鑿道,“還特意將他推薦給王爵閣下,以免他被某些品行不良的人僱傭。”
越呈疑惑地看向她:“是你將小澤推薦給王爵閣下的?”
“當然。”常夫人瞟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放心將越家大少送進那種地方?”
越呈緊皺眉頭,表情將信將疑,聽常夫人這麼說,反而是為越澤考慮周全了?
常夫人又道:“我想你肯定沒有向越澤求證過,到底是我自作主張將他送進去,還是他自己同意的。”
越呈的火氣小了幾分,壓著嗓子道:“就算他同意,你也不該這麼做。”
“我確實不該這麼做。早知道他傍上陸修樊後就翻臉不認人,甚至藉機欺負小煊,我當時就應該和你一樣,對他置之不理。”常夫人拉著越煊,冷聲道,“他現在有了陸修樊這座靠山,恐怕已經不把自己當越家人了。”
越呈想起陸修樊之前說過小澤與越家再無關係的話,心裡忍不住一陣氣悶。
他抬頭瞪著越煊,怒道:“都是你惹出來的禍!”
常夫人將越煊護在身後,反駁道:“你衝著小煊吼什麼?他小孩子心性,能闖出多大的禍?還不是王爵閣下偏袒越澤,將一件小事弄得滿城風雨,我們明明是受害者,最後還得低聲下氣給他賠罪。”
“閉嘴,找人lj自己的哥哥也是小事?”
常夫人冷哼:“他被人lj了嗎?證據呢?我只看到小煊和他的朋友被越澤打了一頓,然後又被王爵以莫須有的罪名關進了監獄。只是小孩子鬥毆,結果他直接動用了刑事手段。到底是誰不明事理,仗勢欺人?”
越呈不說話了,心裡覺得常夫人說的話有些不對,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你今天想處罰我們母子,給陸修樊和越澤一個交代,儘管來,我仍你處置。”常夫人狠狠瞪著越呈,“但是越呈,我看不起你,連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保護不來,你真是沒用!”
越呈臉色鐵青,再也提不出處罰的事。
陸修樊這邊還在等越呈的處理結果,然而半個月過去,越家都沒有任何動靜,只是行事更加低調,少在貴圈活動。這個結果在陸修樊的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越煊是越呈唯一的繼承人,失去這名繼承人,家主的地位可能也將不保。當初越澤出事時,他就差點被其他成員取而代之。如今雖然得罪了首都權貴,但基業還在,只要以後謹言慎行,還是能夠偏安一隅。
陸修樊冷笑,如果越呈真的願意為越澤主持公道,他可以放過越家,只處置越煊一人。如今看來,這樣的家族留著也是浪費資源。
接下來,越呈為他的愚昧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陸修樊暗中派人徹查越家的產業,任何涉及黑色交易的產業,全部查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