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茂口中發出難耐的痛呼。
秦毅放下書本,站起身,先是關了攝像機,又走到床前,解開口塞,解開繩子,最後才解開束縛帶。才解開蕭少就she了,他全身都癱了下去,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神有些茫然,視線對不準焦距。
廠督摘下手套,用手輕輕地摸了摸蕭景茂的臉,柔聲問:“剛才你過關了,無論你之前做到什麼地步,我都原諒你。告訴我,你究竟出軌到什麼程度。”
“出、出個屁啊!”蕭景茂無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那女的就他媽舔了我幾下手指,剩下全是隔著衣服弄的。我還什麼都沒做,你的電話就來了。”
他的聲音相當委屈,秦毅卻是發出了一聲以為不明的:“哦?”(二聲)
“舔的你哪根手指?”他的視線落在蕭景茂的雙手上,眼光如刀,像是要把它們都剁下來的樣子。
“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蕭景茂覺得全身發寒,像被毒蛇盯上的兔子,他想逃,卻因為巨大的恐懼連動都動不了。
秦毅慢慢抓起他的右手,手指在食指和中指上摩挲著,又問:“告訴我,如果我今天沒有聯絡你,你會做到什麼程度?”
蕭景茂顯然不想回答,但秦毅的視線太可怕,讓他不由自主地說:“就是……讓她幫我舔一下,沒、沒打算……動、動真格的……”
“呵呵,”秦毅拍了拍蕭景茂的臉,帶著一絲侮辱的味道,“我是說你天真好,還是幼稚好。我舔過的東西你讓別人舔?那話怎麼說的?哦,間接接吻嗎?小勺兒,你是覺得我缺女人要給我牽紅線介紹一個婊子嗎!”
“沒……”蕭景茂還想說什麼,但在對上秦毅燃著黑色火焰的眼睛後,他能夠說出的話只有一句,“我……我錯了……”
秦毅此時才脫下大衣,取暖的熱度已讓他流汗了,但他依舊穿著,像是覺得髒一樣不願與蕭景茂直接接觸。直到現在他才不慌不忙地一件件脫下衣服,讓自己愈發健美的身材展現在蕭景茂面前,整個人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饒是蕭少藥勁兒已經過去,剛才又經歷了那麼慘痛的折磨,看見秦毅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的有了反應。
“先說好,”秦毅利落地丟開衣服,“今天我不會有任何溫柔的舉動,我會讓你疼,讓你永遠記住這一天。”
小勺不知道搖頭好還是點頭好,這時秦毅已經上了床,毫不客氣地扳過他的身子,拉開雙腿,毫無前戲地抵上去說:“而且,我沒打算給你反抗的權力。”
蕭景茂:……
臥槽,沒打算給我權力你問什麼,直接上好了!
臥槽,到這時候了我還是覺得秦毅好帥帥暈了就算他對我做什麼了都不在乎怎麼辦!
臥槽,太他媽疼了,我為什麼要放棄治療!
放棄治療的小勺沒有辦法後悔了,他被秦毅狠狠壓著貫穿,比剛才強烈百倍的疼痛折磨著他,但他依舊有反應,而且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