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助興,幾乎沒有副作用。秦毅拿著那粒藥丸,幫蕭景茂解開口塞,蕭少剛要說話就被人暴力塞藥。他想吐出來,卻又被被綁上口塞,藥吐不出來,在嘴裡慢慢化開,流進胃裡。
蕭少被綁著,眼中不可置信憤怒地看著秦毅。秦毅卻拿起了一本書,在攝像機看不到的地方坐好,他正對著蕭景茂,一眼下去,就能看到全貌。
“我記得,我曾經獎勵過你,曾經半是懲罰半是調情地和你做過。”秦毅仰頭,俯視著蕭景茂說,“懲罰是指你犯錯了我罰你給你改正的機會。可是今天,我不想罰你,我只會折磨你。”
“我曾說過我不會真正傷害你,”秦毅的眼中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緒,“但是今天,我不保證。”
說罷他低下頭不再看蕭景茂,埋頭看自己手中的書。蕭少眼力好,一眼便看出他手中的是《滿清十大酷刑》。
他掙扎只會讓自己的身體被繩子磨紅,他怒吼只會讓嘴巴更難過,呼吸更困難。那樣羞恥的姿勢又被錄影機照著,偏偏因為藥性發作他硬了起來。束縛帶緊緊繃著,蕭景茂疼得叫起來,卻因為口塞將他的聲音變得曖昧不清。他努力仰頭,痛與快感交織,讓他既沉淪在這痛並快樂中,又覺得一片茫然。
他想要夾緊雙腿蹭一下,卻被綁得分毫動不得。他努力看著秦毅,期望他能看到自己哀求的眼神,而秦毅卻只是看著書不理他。他只能期待著,煎熬著,等待這藥效過去,等待著這屈辱的時刻過去。
汗水一滴滴滴下,蕭景茂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努力地蹬著雙腿,卻只能換來無力的掙扎。汗水滴在身上,滾落下去,燈光下蕭景茂健康的小麥色面板上蒙上一層暈黃的光澤,看起來格外迷人。
秦毅終於抬起了頭,蕭景茂連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卻在接觸到秦毅的視線後,如墜寒冰。
那是多麼享受的眼神啊,一臉讚美地看著他,彷彿藝術家看著自己最高的傑作一般。
蕭景茂見過這個眼神,那是在他第二次看秦毅試鏡,秦毅飾演的是郝建峰那變態殺人狂。在郝建峰將受害者刺得千瘡百孔後,他露出了這樣一個笑容。
“怎麼,無法置信?”秦毅看著蕭景茂如做夢一般的眼神說,“你沒有看錯,這就是我。”
“我說過的,我就是這樣一個有著極端扭曲性癖的人。你所見到的太監統領、變態殺人狂,都是真實的我,沒有半點掩飾。那時候我不是在演戲,只是將真正的我展現出來罷了。”秦毅歪了歪頭,薄薄的唇勾起來,那是一個刻骨無情的笑容。
“想解脫嗎?想擺脫我嗎?很簡單,搖搖頭,我就放過你,不會讓你受到這樣的折磨。”
蕭景茂的眼睛亮了亮,他剛要搖頭,就聽見秦毅用更冷的聲音說:“不僅現在放過你,以後也會放過你。從此之後,你的生命中再也不會出現秦毅這個人!”
蕭景茂想要搖擺的頭僵住了,他死死盯著秦毅,絲毫不敢動脖子,生怕自己一個扭頭造成誤會。秦毅緊緊地盯著他,連他因為緊張喘粗氣而顫抖的肌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廠督在賭,在賭他在蕭景茂心中的地位。如果真的能經得住這種考驗,那麼他就可以相信,也有了戰勝已經隱約猜到他真面目的蕭景程的條件和力量。
廠督一生很少賭,他賭過兩次,第一次是前生的奪宮,他敗了。而這一次,他贏了、
蕭景茂始終僵硬著身體,就算視線在動搖,在猶豫,也絲毫沒有動。下身應該很疼吧,可他只是那麼一動不動,就那樣專注地看著秦毅瘋狂得有些扭曲的臉,一點也不像過去那個他迷戀的男人,甚至有些猙獰,甚至陰森。
但是不管他的眼神有多猶豫,足足十分鐘,脖子都僵硬了,蕭景茂還是沒有動。
藥效已經到達了最高點,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