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根本沒有多少治療的效果,只是在折騰人。但既然蕭景茂是皮外傷,那麼塗一點也沒什麼,反正都能消炎防止感染。等蕭景茂疼夠了,秦毅才用醫用碘酒給他重新消過毒,上了藥包紮好。
隨後他起身,離開了臥室。
“你去哪兒!”蕭景茂瞪著秦毅的背影喊。
秦毅頭也沒回丟下一句“你認為我還會和你同床共枕嗎?”就走了。
哪怕是第一次給秦毅下藥後,他都得到了最好的照料,身體是清爽的,身上的傷都被好好處理了。他醒來時秦毅還給他做了飯,可是現在……
一直以來蕭景茂都認為秦毅對他也就那麼一般般,總是壓著他不說,還經常忙,根本不會陪著他。可是他每次都會很溫柔地對他,讓他就算做0也比1感覺要爽,只要秦毅有時間,他都會給他做飯,幫他按摩,還專門求人找了藥膳方子。他從來不會讓他太難受,每天早起還陪他鍛鍊身體,即使回不來再忙,也會打電話督促他,一直陪著他。
那些蕭景茂都認為這是秦毅應該做的,他被人伺候慣了,這些事情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直到現在,他被秦毅冷落至此,才終於明白,誰都不欠誰,對你好並不是應該的一件事。
可是他明白的是不是有些晚了?
蕭景茂明明身體疲倦到極點,但卻睡不著,睜著眼睛直到天亮。秦毅第二天一早走進蕭景茂的臥室,一看他表情就知道這人昨晚沒睡,他心裡暗笑了下,把人拽起來冷硬地說:“就算我昨天狠了點,但也不至於你連動都動不了吧?是不是男人?就這樣還想壓我?哼!”
說著他把蕭景茂粗暴地扶起來送進盥洗間,但卻不像昨晚那樣掐著後頸了。秦毅向來是張弛有度,冷上一晚上也該讓蕭少這個不知領會別人好意的傢伙清醒了,要再過了就會把人推開。兩世就只有這麼一個人,秦毅當然不會輕易放過蕭景茂,不過該讓他得到教訓的時候,秦毅絕不會手軟。
雖然知道他會這樣有多方的因素,蕭景程的刻意疏離,範朝陽的有心誘惑,以及他自己的態度。但是這些都不足以成為蕭景茂企圖出軌的藉口,歸根究底就是這人太不知足,對於性方面太沒有專一性。秦毅不會容許自己的床伴(已經從想要共度一生的人變回床伴了)有這種傾向,一旦發現苗頭,會立刻死死掐滅。
也虧得蕭景茂運氣好來沒來得及動真格的就被及時醒悟過來的秦毅發現了,否則今天早上的蕭景茂絕對不可能完整地從床上爬起來,沒看廠督都開始研究對比《滿清十大酷刑》和前生自己掌控的西廠刑罰之間的差別了嗎。
壓著蕭景茂收拾完自己後,秦毅又給他菊花上了藥,剩下的地方蕭景茂自己有手,不就是兩根手指破皮了麼,又不是殘廢了,自己動手吧。蕭景茂給自己上了藥後,秦毅端了粥過來放著讓他自己吃。蕭少滿心以為秦毅還是關心自己的還肯為他熬粥,結果一入口就感覺不對勁兒了,秦毅做出來的味道根本不是這個。
“這是……”他疑惑地抬眼。
“叫的外賣,”秦毅冷漠地說,“難道你認為我還會給你做飯?”
蕭景茂不說話,默默地低頭喝粥。秦毅見他喝完粥後,將藥留下就走了,沒說什麼時候回來,也沒說會不會回來。
蕭景茂心情很不好,他覺得自己應該指責秦毅一直以來帶著假面具騙他的事情,但是他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立場。他不想失去秦毅,他想要回到過去那種生活,可是還有可能嗎?
蕭景茂無力的躺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範朝陽的電話打來,裡面傳來他氣急敗壞的聲音:“你昨晚突然去哪兒了?我打電話你一直不接!”
蕭景茂的手機昨天和那堆衣服一起可憐巴巴地掉到地上,帶著脂粉氣又被撕毀的衣服今早已經被秦毅當成垃圾丟掉了,手機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