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繩子綁住雙手,已經被綁習慣的蕭景茂壓根沒有掙扎,只是秦毅還捂著他的嘴讓他有些憋悶,還有好多話沒說呢。關於楊建榮,關於郭鵬飛,關於王堯的。
“不想解釋嗎?那就是預設了。”秦毅用毛巾捂住蕭景茂的嘴,將人丟進浴池中,開始放水,不過這次放的是熱水。
臥槽!這哪兒是在逼問啊,這是壓根就沒給解釋機會就給定罪的節奏啊!蕭景茂又一次被綁在水管上,衣服全都被扯下去。他憤怒地瞪著秦毅,卻見剛才還老好人模樣的秦毅露出一個讓人做惡夢的笑容,明明是那麼好看,蕭少卻好像看見了秦毅背後展開了黑色的羽翼,將世界染黑。
“這個情況你應該狠熟悉,”秦毅貼近蕭景茂,用極為溫柔的動作摸了摸他的頭髮,“好好想想,也是一次酒後,你第二天早上起來不記得了,不過再經歷一次應該容易想起來吧?”
蕭景茂自己也覺得這場景熟悉極了,黑暗中痛苦掙扎,全身被浸在冷水中最後冰凍沒有知覺的記憶浮現,他絞盡腦汁地想,猛地瞪圓了眼睛。
“想起來了?”秦毅勾起唇角,用額頭貼住蕭景茂的額頭,“去年冬天,和天影簽約的前一天晚上,你和我慶祝,你喝醉後,我把你綁起來丟在浴室裡泡了一晚,第二天你生病了,應該記得吧?”
蕭景茂憤怒地掙扎起來,以他現在的力氣其實是可以掙開那並沒有好好綁縛的衣服的,誰知秦毅卻緊緊抱住他,不讓他動彈。
“知道為什麼嗎?”秦毅咬著蕭景茂的耳朵,用極為陰冷的聲音說,“當時你喝啤酒喝多了胃不舒服,我幫你揉肚子,你硬了。你拉著我的手摸到下身,然後說‘陽子你個傻逼,就他媽知道自己爽,我下面這個都癱了不知道把你那個弄來給我做個口活,有沒有眼力見!’。”
蕭景茂本來因酒醉和憤怒通紅的臉瞬間變白,他一動不動,僵在秦毅懷裡。
水已經放滿,秦毅將他放在浴池裡,暖和地泡著,他站起身說:“現在我去送客,綁得不是很緊,你大可以趁著我不在解開。”
說完就那麼溼漉漉地走出浴室,留下蕭景茂居然真的不敢動了。
秦毅回到客廳,也沒換衣服,直接對兩人說:“抱歉,景茂鬧了一下,我現在去換衣服。”
溼衣貼在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溼漉漉的額髮掉下來擋住眼睛,秦毅抬手撩起額髮將他們攏到頭頂,露出光潔的額頭。他一手撫頭髮,一手插在褲兜裡,水滴從頭髮順著他的臉頰一滴滴滴在地上。他就那麼隨意地站著,卻帶著無比的性感,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饒是怒火中燒的範朝陽都無法否定秦毅的魅力。
臥槽,敢不敢把衣服脫了!範朝陽與盧朝暉同時想到。
這倒不是他們想看秦毅裸體,而是秦毅現在若是赤裸著上身,反倒不會讓人這麼驚豔。這個男人十分了解自己的身體,知道怎樣能夠將自己的魅力發揮到極限,難怪蕭景茂被他迷得連北都找不到。
他十分自然地融入這個家,熟練地為他們盛湯幫蕭景茂洗澡,又這樣大咧咧地溼衣出現在他們面前。秦毅什麼都沒說,一直都那麼有道理,卻給人一種主人的感覺,更讓範朝陽有種敗北感!
59、展翅(十二)
由於秦毅是將蕭景茂抱到主臥的浴室中去的,所以範朝陽與盧朝暉便自動認為蕭少現在已經睡下了,壓根不知道某個可憐的人被泡在水裡綁著壓根不敢動彈。
蕭景茂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卻什麼都聽不到,他第一次恨自己居然把屋子弄得隔音這麼好。小勺同志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什麼時候能被釋放,直接取決於範朝陽什麼時候滾蛋。他現在真想掙開這綁得並不嚴實的衣服,跑到外面把範朝陽趕走。可是他要是真這麼做了,估計得一個星期都起不來床。秦毅向來喜歡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