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頭,道,“醫仙谷都是大男人,穿衣服有什麼用?即便有女人,穿衣服更是累贅。寫字,心無旁騖,無拘無束,可以讓你的心更快的靜下來。”
單從知道自己還沒有完全被杜格信任,嘆了一聲,拿起了毛筆,沾上墨汁:“寫什麼字?”
杜格不假思索:“堅、敏、水、火、鋒、銳……所有可以增強人體質,或者可以給兵器附魔的字。”
他的手貼在了單從的脖子上,“老單,我幫你續上了四肢,已經展露了我的誠意。但你還沒有取得我的信任,但凡讓我看到你的筆畫不對,寫出了諸如‘封’‘禁’‘困’之類有可能傷害到我的字,你的腦袋可就賣給我了。”
醫者仁心,只會增加別人對自己的善意,不會改變別人的思想。
理論上,對自己友善的人,不會害自己,但杜格是個謹慎的人,他永遠不會把自己的命交到別人手裡。
“我是為你好”,有時候也是可以害人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
單從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提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堅”字。
然後,他皺了下眉頭,把紙丟到了一邊,換了一張新紙,繼續寫“堅”字,一邊寫,一邊解釋:“有特殊效果的字,會在寫成的時候,爆出金色的光芒,成功的機率很低,你準備的紙其實不夠。一字定乾坤,每張紙上,只有一個字的時候,才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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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
杜格揮手間打出幾道靈力,把他面前的紙切成了四份,示意他繼續。
然後,又把洞外侍奉他的弟子喚了進來,讓他去把醫仙門內,所有的紙張都拿過來。
杜格的手就放在他的脖子上,單從不敢胡來,老老實實的寫堅字,直到寫了三百多個廢字之後,才有一個“堅”字,在紙面上爆出了耀眼的金光,然後,迅速隱匿了下去。
單從拿起了那個“堅”字,鬆了口氣:“總算成了。寫出擁有特殊效果的字,機率很低的。我之前,寫‘堅’字,足足寫了一千多個,才完成了一個。
越厲害的‘字’機率越低。
那個‘龍’字,我足足寫了三天三夜,才把它寫成功,要不是因為寫‘龍’,我還能寫出更多別的厲害的字,也不至於你們殺來的時候,手頭就那麼幾個字可用。
我本以為那個‘龍’字,是一張保命的王牌,結果被你隨手就破掉了。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絕望……”
“你有沒有考慮過寫‘神’或者‘仙’?”杜格從他手裡接過了那張“堅”字,試探著向前面的桌案上甩出,結果,那張紙輕飄飄的落在了桌面上,沒有激發任何效果。
“寫一個‘龍’,就耗費了我三天三夜的時間。真寫一個‘仙’字,不一定要幾年呢!”單從苦笑了一聲,“如果我的名次靠後,說不定,會幾年磨一劍,直接寫一個‘仙’出來,一舉定乾坤。
但前十的名次,我不敢冒那麼大的風險,去攻一個字。而且我也不知道寫成的‘仙’,會有什麼效果?如果搞出來一個垃圾仙,說不定,幾個月,幾年都白忙活了。就像那條被你隨手幹掉的龍……”
杜格重新把那張“堅”字撿了起來:“能用在人身上嗎?”
“我用狗做過實驗。”單從道,“然後,我輕而易舉的殺死了那條狗,它並沒有變的很堅硬,但它被我殺死的時候,始終在衝我狂吠,直到死,眼皮都沒眨一下。我想,運用到活的生物身上,應該取的是堅韌,或者堅強的效果……”
“衣服呢?”杜格問。
“可以。”單從明白杜格的意思,耐心的解釋道,“但衣服會變得極其堅硬,束縛人的行動,像鎧甲一樣,畢竟,人不能用衣服把自己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