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還債,什麼時候還完了銀子,我就放你們走。不過,你們要籤一個賣身契,替我打五年工,五年後我就把賣身契換給你們。說罷,你們母子倆誰來!”
“娘,我不能去,家裡的田還指著我呢。你去吧!”朱勝推了推朱婆子,朱婆子眼巴巴的望著朱全。
“全哥啊……你就忍心看著娘……”
朱全顫動著嘴唇,正要說話,卻看見自己媳婦從門外衝了進來。她氣的渾身顫抖,甚至還手裡還握著一把刀抵在自己脖子上。
“朱全,你要是敢替你娘和你弟弟,我就一刀抹死在這。”
朱全看了一眼媳婦,這下徹底閉嘴。低著頭也不吭聲,乾脆誰也不看。
僵持到最後,還是朱婆子上前,簽了字畫了押,賣身為奴給了安家。這可是村裡頭一回發生的新鮮事兒。
安綿懷揣著朱婆子的賣身契,心裡就等著這一出呢。
臨走之前,她對著朱勝說道:“要是湊夠了錢,提前來贖人也可以,倒也不用你娘做五年的工了。”
朱勝和他媳婦,連忙答道:“五年也不是多長,人給你了,這雞算我們的了吧!”
這話一出,朱全扭頭就走,村裡人聽得鬨堂大笑。
為了防止出現在被偷盜之事,安綿和一家人商量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請了村裡的來福叔過來。每月給他一錢銀子,讓他和安青山兩人輪換著看守養殖場。
來福叔脾氣大,又是村裡的長輩,他的兒子還是個捕快。這下也沒人再敢造次。更何況,有朱婆子的例子,誰也不敢為了幾隻畜牲賠上五年的時間。
如今安家兔子往城裡送的多,月底安綿算銀子,光賣兔子,一個月竟有二十兩的收入。
安家的田地幾乎就全請了人,一家子都忙活在兔子身上。
論理安家在村裡雖然算得上富足,但境遇卻並沒有多大好轉,村民們表面客氣,背地裡還是閒話不斷。
甚至嫉妒的目光也越來越多了。
“咱們家太張揚了。”安老太有時候會叮囑安綿,讓她謹慎低調一些。
這些道理,安綿能夠理解。她再想有什麼好辦法可以改善安家和村裡的關係,甚至能帶動全村那是更好了。
在她還沒有想好的時候。
安家竟然有不少媒婆上門提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