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破口大罵:“怎麼樣都行,我孫女這是福大命大被李貴給撞見,救下來了。要是沒遇見李貴,遭了毒手,你有幾條命賠。”
朱勝的媳婦和孩子也哭,一個個拽著朱勝的胳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尋死覓活的。
李來福站起來巡視村子裡的眾人說道:“咱們都是金寶村的人,自己人要是不抱團,窩裡欺負起自家人,那往後這好日子,大家都別過了。”
“我今兒立個規矩,往後再有這樣沒天理的事發生,通通打斷腿都逐出村子去。朱勝……”
“你犯下這罪是事實,不容你狡辯。一樣打斷腿逐出村去……”
這話一出,朱勝嚇的大叫,朱婆子立刻暈了過去。
朱全淚流滿面,長嘆一口氣,霹靂吧啦的巴掌打在朱勝的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自家兄弟,終究不忍。
他跪在安綿面前,求道:“綿丫頭,朱勝雖然該死,求你放他一條生路吧,要是打斷腿逐出村子,死路一條。”
安綿不動聲色,甚少人見她這般嚴肅模樣。
她也沒管朱全,徑直走到朱勝面前,盯著他。
“你們害我,我本不應該留著你們,但是誰讓你大哥跪地求情呢。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我願意放過你。”
“況且當時被劫,我見你的確還有幾分善念。我可以不打斷你的腿,也可以不把你逐出村子。但是你要賣身為奴,替我安家做二十年的工贖罪。”
安綿淡淡說完。
朱家人連連答應,尤其是朱全,更是對安綿感恩戴德。忙道:“以後我看著他,絕不讓他有任何造次。”
朱勝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哭喊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喊完,李來福走上前。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安家人雖然寬恕你,但村有村規,貴哥兒,打他二十板子長長記性。”
兩個蠢貨以一己之力奠定了安家的地位。
一頓收拾完,該打殘的打殘,扔出村子的扔出村子,該賣身的賣身。
簽了字化押,朱全領著朱勝回家。
傷好後就算安家的奴僕了,要在安記養殖場幹上十年的活抵罪,放不放人還得看安家的心情。
此事已了。
村裡人見安綿額頭受了傷,噓寒問暖自不必說,安老太心疼的不行,要接她回家養養。
誰知安綿卻走到李貴面前,先是道了謝。
隨後問道:“聽說李貴大哥回村是帶著公務的,不知道有什麼事?”
李貴點了點頭,喊道:“趁著這會兒人多,大家都在,剛好我也就把這事說一下!”
“諸位不知,咱們玉華縣縣令家的公子,先前中了狀元,意外品嚐了縣城一家酒樓的兔子。狀元爺對那兔肉讚口不絕,如今玉華縣兔肉的名聲都傳到了省府。”
“連帶著咱們金寶村的兔子如今也是名聲遠揚。”
“狀元爺說這是咱們村的兔子養的好,帶動了什麼經濟發展,此乃民生大計,應當鼓勵支援。說什麼要致富,先修路!”
“這不,縣太爺疼兒子,決定出銀子修一條路,按規劃,那條路剛好從咱們村這直通縣城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