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把耳朵湊到他嘴邊,聽到他用很虛弱的聲音說:&ldo;快跑……她她……紅……紅……&rdo;
感覺真陽道長抓住我的手漸漸放鬆,最後無力垂下,我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推推他,&ldo;餵道長,你還沒說完呢,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誰要來找我?紅又是什麼意思啊?喂,餵!道長,道長!&rdo;
然而我怎麼推他他都沒反應,就這樣一直瞪著我,一動不動,我顫抖著手指緩緩往他鼻子伸去,已經斷氣了……
很快他兒子就把我推開,抱著真陽道長痛哭。看著床上已經瘦得皮包骨的真陽道長,想到他剛才說的話,我害怕得手都在發抖。到底是誰要來找我,到底她是人還是鬼,真陽道長最後說的紅又是啥意思?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不斷地衝擊著大腦,感覺要爆炸了!
真陽道長的死太蹊蹺,而我昨天又和他接觸過,所以我成了第一嫌疑人,被帶到警局做了口供,經他們調查之後,確認與我無關,才將我釋放。
從警局出來,就看到了真陽道長兒子在等我,他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好像很怕我似的,畏畏縮縮地向我走來,把一個信封塞我手上,我問他這是啥,他說這是昨天我給他爹的三千塊錢,現在還給我。
我拆開信封一看,裡面真的是一沓百元鈔票。這不對勁,好端端地,他幹嘛要把錢還給我,這錢又不是假鈔也不是贓款。我問了出來,他只是搖搖頭,說這是真陽道長交代他的,說一定要還我,說完他轉身就跑了,我怎麼叫都叫不住他。
拿著這三千塊,我心裡就更加地沉重了,回到家後,我把家裡全部燈都開啟,把屋子照的通明我才慢慢地放鬆下來。
壯著膽,我把那張集體照拿出來,11個人現在只剩下8個人了,最開始是張麗麗,然後是陳東,接著是李靜。等等,要按這個順序算的話,下一個消失的不就是李靜旁邊的劉偉了!
仔細看看也不對啊,張麗麗是最左邊的一個,第二個是我,接著才是陳東、李靜,可為什麼我沒有消失呢?為什麼偏偏我是例外呢?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
認真回憶一下,那天晚上我們是一起去墳場拍畢業照的,去的地方也是一樣的,並沒有什麼不一樣。要真的說不一樣的話,那就是我沒有用手電筒自己照自己了。可那也不對啊,那晚班長也沒有照自己啊,為什麼他就和我不一樣呢,難道問題不是出在手電筒上面?
怎麼想都沒想明白,我就專門加了一些靈異事件類的群,結果聊了半天,也沒人理會我,我就只好放棄了。
在我看著集體照,考慮著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劉偉提醒一下的時候,他倒先給我打電話了,說今天是他的生日,已經訂好房了,問我要不要一起出去唱歌。
我原本是沒有心思去的,但轉念一想,按照一天消失一個的規律,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按道理來說,過了今天,劉偉也要跟著消失,我現在過去和他一起,看他還怎麼在我面前消失!
打定主意後我就說好,這就過去。
因為劉偉說的那個地方離我這有點遠,只能打的過去,結果在樓下攔了很久都沒有攔到車,每次都是停下來問我去哪裡,我說了地址之後他們就很慌張地說不去那裡。起初我還沒留意,後來連續幾輛都是這樣,這就有點不對勁了。
等得實在著急,我考慮著要不要直接騎腳踏車過去算了,剛準備回去,就有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問我去哪裡,我說去魔方ktv。
上車之後,好像聽到司機叨唸了些什麼,聲音太小沒聽清,就開始閉目養神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