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視線：“嗯，我知道了。”
白明悅繼續翻滾滑鼠，盯著膝上型電腦螢幕，似是想起什麼，說：“哦對了，我剛才看到周醫生了，你那個……男朋友是吧？”
江晚梓看向她，眉宇微擰。
“他跟楚顏語的關係好像……很親密，”似是覺得自己這樣輕易下定論有點不太好，白明悅視線難得從螢幕上移開，抬眼掃了江晚梓一眼，“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想法哈，我覺得他們應該早就認識。”
其實她是不太懂江晚梓的。
周凌越雖然好，但為人有些溫柔，少了些男人該有的戾氣。
論長相、身高、家底和愛意，沈鬱寒哪一點比不上週凌越？
然而，她卻選擇了周凌越。
江晚梓並沒有驚訝，而是如實道：“他們是青梅竹馬。”
白明悅手一頓，嘴裡的咖啡吸管都掉進杯中。
她看了看對面的楚顏語，又看了看江晚梓。
挑眉，淡淡“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了。
沈鬱寒，我可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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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江晚梓情緒不佳，白明悅以為她是困了，特意叫人給她買了一杯咖啡。
江晚梓喝了咖啡，臨開工前內急，就去了趟衛生間。
沒想到從衛生間裡出來，她迎面就撞上楚顏語。
出於禮貌，她向她微微頷首，彎腰把手伸到水龍頭下洗手。
楚顏語就站在門口，雙手環胸，上半身微微靠在門邊的牆上。
衛生間內只有她們兩人，裡面水滴落和水龍頭裡的水唰唰流下的聲音清晰可見。
江晚梓眼角餘光一直在楚顏語身上，她一直在看她，似乎有話要說。
不管她說什麼，但她暫時不想知道。
江晚梓洗完手正把手放在吹風機下吹乾水漬時，身後的女人突然緩緩開口——
“我跟周凌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