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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一驚,上前:“沈總,您怎麼坐在地上?”
一靠近,一股濃烈的酒味兒撲鼻而來額,嗆得整個人都暈了。
白奕這才看見他身前擺放了幾十個東倒西歪的酒瓶。
“您怎麼喝那麼多啊!”白奕想扶起他,被他擺手拂開。
沈鬱寒沒有抬頭,依舊維持著腦袋低垂的動作。
他聲音喑啞得厲害,像是舊機器上的齒輪,在轉動時發出悶重的聲響——
“我就不配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