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寡淡的早餐,她想著給書嫻編合適的舞,自己也試了試,效果還不錯,掐著時間去書嫻的住處,這裡又不得不提書嫻的細心,她察覺到她不適宜在人前露面,練舞的地方便在她這小樓裡。
沈星語教她練舞發現了真相,為什麼書嫻對她自己奪花魁這件事並不看好,合著她居然沒有學過舞!
四肢僵硬,比起一般人,她在舞蹈上的悟性還差一些。
“大意了,大意了!”沈星語拍著腦門,“我還以為你們人人都會跳舞。”
“我走的是腹有詩書,才女範,”她挺直了腰勾了一絲髮絲到胸前縷著玩,道:“誰說青樓女子一定會跳舞的?”
沈星語:“那你昨日裡還那麼自信的說,獎金五五分?”
“反正又拿不到,”書嫻說:“這樣說顯的我多大方。”
沈星語:“……”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不難猜,”她道:“你壯舉不少,本來就有名,滿大街的告示,加上之前大理寺的那次事情。”
沈星語:“……”
沈星語想了一圈就明白了,書嫻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不方便露面,接下這個事情,只是為了讓自己來她這小院子,給她錢。
什麼花魁,她可從來沒指望過。
沈星語豁的站起身,很豪氣:“我非得讓你做上這個花魁不可。”
書嫻閒閒搖著扇子笑道:“那我等著做花魁,有花奴那身價,一杯茶一千兩,做最有身價的花魁。”
書嫻這邊說完笑不出來了,沈夫子化身最嚴厲的夫子,親自給她下腰抬腿劈叉什麼的。
疼啊!
暮色四合,沈星語回自己居住的院子,半道遇見了睿貝子,這才知道,下午的時候,她住的那邊被顧修帶人搜查過一遍。
茶館裡,沈星語後怕的摸摸心臟,“我原來以為在院子裡不出去才是最安全的,沒想到倒是出去躲過去了一劫。”
“也不知是有人為了賞金去隨意報的虛假資訊,還是真的認出了我。”
睿貝子道:“應該是前者,如果真的有人認出你,那你的院子處應該佈滿了等著抓你的人,那些官兵不會撤的這麼快。”
”
沈星語摸摸自己的臉,“幸好我沒大意,一直做喬裝,又常常帶帷冒或者面紗。”
臉上點了好幾顆痣,臉色也故意敷了讓自己看起來臉色蠟黃的粉,很難有人將她和那個漂亮的像瓷器的鎮國公世子妃連起來。
“或許,即便是世子爺在,也認不出我了。”
睿貝子掃過沈星語故作老氣的外衫鬢髮,微微蹙著的眉眼,道:“不會,我不就是一眼認出了你?”
“庸人俗目才不識明珠。”
“你還是一樣的美。”
妙齡女子,哪有不愛美得到,沈星語真的有被安慰道,笑出聲。
睿貝子又道:“再過一陣,你應該就不必扮醜了。”
“希望吧,”想起顧修,沈星語心中微微酸:“他瘦了。”
這種大海撈針式的查詢,空洞的疲累,他堅持不了多就了吧?
沈星語搖搖頭,揮去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瞎想,“今日我請你吃茶。”
睿貝子調侃:“呵,準備回去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