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家裡管教孩子。
兩個人也都是持有不同的意見。
總的來說。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但今天鄭父是真的來了氣。
他確實想要動手教訓鄭振一頓。
面對鄭父指責的眼神,鄭振沒有躲避,只是羞愧地垂著頭。
鄭母攔下了人,雖然她也不理解鄭振的話。
但鄭母卻比鄭父想得多一點。
既然當初他送信說明要和沈美珠結婚。
那肯定不是糊弄人的,是真心的要結婚。
現在卻又忽然改口,不要那個女人。
其中必然發生了什麼事。
在鄭母的不斷追問下。
鄭振才頂不住壓力,將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他講述的整件事情的經過。
鄭父面色鐵青。
他怎麼生了這麼一個沒用的廢物。
居然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不僅丟掉了家裡訂好的婚約,甚至他自己身上還沾了一身腥。
不同於鄭父的怒意,鄭母更多的是心疼兒子。
看著鄭振打石膏的右腿就想哭。
好好的一個孩子,送來的時候活蹦亂跳的。
現在卻成了這樣一幅樣子。
“那個叫沈美珠,她現在在哪裡?”鄭父突然問。
“她一般會在下午過來送飯。”
到了下午送飯的時間。
沈美珠果然提著食盒出現。
一進屋子,她就發覺屋裡的氣氛不對勁。
床頭邊坐著的一個氣質出眾的女人。
那女人看過來的眼神有埋怨,有憤怒。
背對著窗戶的男人則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門被推開動靜吵到了他,對方這才轉過頭來。
標準的一張國字臉,眉頭下壓,面容嚴肅。
他直接開門見山道,“小姑娘,你想要什麼?”
雖然很氣憤沈美珠對鄭振做出的一切。
但這到底也是他自己太蠢笨。
才會這麼容易相信別人,跳進了別人的圈套。
何況在場的只有他們兩個人,誰是誰非,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可是鄭振卻實打實的沾了沈美珠的身子。
如果對方要告他的話,這可是一告一個準。
到時候不僅是鄭振要入獄,他工作方面也會被影響。
嚴重一點的還會被停職調查。
沈美珠的驚訝只保持了幾秒鐘。
很快,她就適應了病房裡的兩個人。
自顧自的把湯拿出來乘好,放在床頭櫃上。
才一臉認真地答覆,“我什麼都不要,只是想彌補自己做過的錯事。”
聞言,鄭父冷笑了一聲。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
心裡想的什麼,其實都跟明鏡似的。
這小姑娘胃口還真大。
估計一開始是想透過輿論壓力。
讓鄭振淪為犯錯誤的一方,被大眾指責。
這樣沈美珠就可以安然無恙地從這場風波中脫身。
現在眼看著情形不對,又改變主意,立起了深情的人設。
可她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一點,在鄭父面前完全不夠看的。
鄭母比鄭父更加的直接,“你離開我兒子,說吧,什麼條件。”
她的語氣很衝,算不上有多好。
本來這件事就是沈美珠的問題最大。
現在不能要求對方負責,反而要安撫沈美珠。
受傷的人只有她那可憐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