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驚了,都有些束手無策。
“它怎麼會不見了?我覺得我們沒有使用多少吧。”派蒙顯有些著急。
“怎麼會這樣?難道火種的力量只能保護一個人嗎?”納西妲的眉頭緊蹙起來。
“怎麼回事?修復的速度那麼慢嗎?”我的聲音從熒身上傳出。
此時,我已恢復我最初的龍形。我的身軀如同一座巍峨的山脈,閃耀著雷霆的光芒。我張開巨大的翅膀,遮天蔽日,每一片鱗片都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阿佩普在痛苦中瘋狂扭動著,她的力量掀起了陣陣狂風,沙塵漫天飛舞。我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將自己龐大的身軀緊緊纏繞在阿佩普的身上。
我的龍爪如同鋼鐵般堅硬,深深地嵌入她的鱗片之間,以確保我的纏繞足夠牢固。我的尾巴則像一條粗壯的巨蟒,緊緊地鎖住她的尾部,不讓她有絲毫掙脫的機會。我的身體緊緊貼著她,感受著她的痛苦和掙扎,我很心痛,但我沒有絲毫放鬆。
每一次阿佩普的扭動,都試圖將我甩脫,但我憑藉著強大的力量和堅定的意志,死死地堅持著。我的肌肉緊繃,青筋暴起,用盡全身的力量來壓制她的動作。
我的鱗片與她的鱗片相互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那巨大的摩擦力彷彿要將我的鱗片磨穿,但我全然不顧。我的眼睛緊緊盯著阿佩普,口中不斷髮出低沉的咆哮,試圖讓她安靜下來。
在我全力的纏繞下,阿佩普的動作逐漸變得遲緩,但她的痛苦依然沒有減輕。我能感受到她的力量在體內衝撞,試圖尋找一個出口。我不斷調整著自己的姿勢,確保每一個部位都能給予她最有效的束縛,不讓她的痛苦造成更大的破壞。
狂風呼嘯,沙塵瀰漫,但我始終沒有放棄。我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一定要控制住阿佩普,直到她的痛苦過去,直到我們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在這漫長的僵持中,時間彷彿凝固。我的力量在不斷消耗,但我知道,我不能有絲毫的鬆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納西妲和熒在一旁焦急地看著,試圖尋找火種消失的原因和解決的辦法。派蒙則在空中飛來飛去,為大家加油鼓勁。
終於,經過漫長的等待,阿佩普的痛苦似乎開始減輕,她的掙扎也逐漸變得微弱。我慢慢地鬆開了纏繞的身體,但依然保持著警惕,以防她再次失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喘著粗氣問道。
納西妲緊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火種碎掉了,我需要動用自己的力量修復火種。”納西妲回答我。
“既然如此,那你可知後果。”我的聲音帶著一絲觸動。
“我知道,我會用逆轉成長的方法來突破我的力量,模仿元素生命的力量成為新的火種。”說著,納西妲身上散發著碧綠色的光輝,雙手合十,那光芒越來越盛,她一心想要獻祭自己。
忽然這時,許許多多的正常蕈獸冒出,他們身上也同樣散發著碧綠色光輝。一隻頭是傘帽,身體長得有點像袋鼠的蕈獸看向納西妲,“火種破碎,這的確是唯一的方法,但不應該由你來做,草之王。我們都在漫長的旅途中獲得了成長,如果成長是為了回家那也算得償所願。”
說罷,在把納西妲力量壓回去的同時,自身化為了一棵含瘤的小樹,許許多多的小小蕈獸化作光點融入瘤中。
“你早都料到了吧,你們所學到的知識,語言,情感都會退化為最純粹的元素力,在新家園裡,不會再有你們的痕跡,誰都不會再記得你們。這就是你們夢寐以求的回家嗎?”納西妲的眼睛充滿了淚水,那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像是兩顆晶瑩的珍珠,隨時都可能掉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也帶著明顯的哭腔:“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你們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