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女修閉目盤坐與水池之中,很快羅業就感應到陰陽二氣,他也閉目運轉功法,如此不過一日時間,禹蔚穎收了功法,羅業卻有意猶未盡之意,只是這地方是月輪真人的,他也不好一直賴著。
去黃玉瑤處商量是否留在匯川湖一事,她不置可否,只說全憑羅業意思。
離開黃玉瑤,再入湖口坊市,來到租住小院。
“郎君,可還好?”
管香芝問道,似乎有焦急之意。
“玉瑤情況不太好,她被屍氣侵蝕了靈根與神魂,怕是有損壽元!”
羅業說完,他看到管香芝面色雖然呆滯,但卻並不驚訝,不由心中好奇。
“原來那女人說的是真的!”
管香芝嘟囔著。
“什麼女人?”
羅業不由問道。
“你走後,來了一個女修,綠衣紅褲,她說希望你與我皆加入匯川湖,還說黃師姐受屍氣所害……”
管香芝答道。
“她?”
羅業眉頭一皺,這件事情,對月輪真人來說,可算小事,她居然親自去遊說一個築基修士。
“郎君知道她是誰?”
管香芝問道。
“月輪真人,何金花,可算是禹蔚穎的師傅,玉瑤就是她從九陰山贖回。是位金丹修士。”
羅業依然不明白月輪真人何意,他一邊想,一邊回答管香芝的問題。
“你可願意入這匯川湖宗門?”
他摟著管香芝問道。
只見管香芝搖了搖頭道。
“我可不願任由宗門驅使,做個散修也挺好的,我一個三靈根,難道還要奢望金丹大道嗎?”
羅業一時間無語,管香芝所言不錯,三靈根結丹不是沒有,但可謂鳳毛麟角,能成此道者,都是大機緣,管香芝三靈根能到築基中期,已經強過大多數。
“郎君要入這匯川湖嗎?”
管香芝反問道。
“我前幾日觀羅玉,他怕是難接受我這父親,讓他與我等一同生活,怕是難事,留在這宗門之內,還是要好一些。我問個玉瑤,她雖未明說,大概但也是這樣意思。”
管香芝點了點頭,略有失望之色,說道。
“若郎君入這匯川湖宗門,我就在這坊市之賃下一處洞府,可以賣些符籙酒水之物,亦能維持修行之用。”
管香芝說這些話,顯然是她事前考慮過的,顯然,在羅業未回到湖口坊之前,她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真是難為你了!”
羅業將管香芝擁入懷中,這些都是羅業惹下的因果,管香芝卻要一起承受,說來,確實有些不公平。
三日後,羅業早早就與管香芝來到禹蔚穎洞府,禹蔚穎住處是一片石林,其中有一個石臺,那禹蔚穎住處,靠山石而開鑿,酒宴就設在洞府前那石臺上。
月輪真人早就到了,旁邊還有一築基後期男修士,名鹿壽福,名字很容易記,是匯川湖掌門。
月輪真人居中而坐,雖然她不是主家,但眾人中,以她金丹中期巔峰修為最高,她下手就是禹蔚穎,而後是那鹿壽福。
月輪真人另一側,是羅業,管香芝,黃玉瑤,羅玉。
三位金丹聚首,那鹿壽福很是小心,羅玉雖對羅業有些不滿,但在此場所,卻也未表現出來,只是安靜坐著,目不斜視。
“鹿掌門,這位羅業道友,就是要入我匯川湖的金丹客卿,今日見面,好叫鹿掌門認識。”
月輪真人淡淡說道。
那鹿壽福連忙起身,舉杯對羅業行禮道。
“羅前輩入我匯川湖,乃是我宗門幸事,我鹿某敬羅長老!
說完,那鹿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