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膽直接。
不過，他對她可沒興趣。
這時，李羽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臉上掛著一副八卦兮兮的表情，眼神裡充滿了好奇。
他湊到陳明身邊，壓低聲音問道：“陳明，你跟趙柔怎麼回事？我剛才看到她氣沖沖地走了，臉都氣紅了，發生啥事了？”
陳明把手裡拿著的粉色信封遞給李羽，語氣平淡。
“你自己看吧。”
李羽接過信封，狐疑地看了一眼陳明，然後迫不及待地抽出裡面的卡片。
他快速地瀏覽了一遍卡片上的內容，臉上的表情逐漸從疑惑變成了驚訝，最後瞪大了眼睛，嘴巴張成了“o”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臥槽！”李羽驚呼一聲，聲音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張玉跟你表白了？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居然被女神看上了！”
他一臉羨慕地看著陳明，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可以啊，陳明，沒想到你隱藏得這麼深，居然偷偷地俘獲了女神的芳心！”
李羽用手肘輕輕碰了碰陳明的肋骨，擠眉弄眼地問道：
“老實交代，你跟張玉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進展到哪一步了？”
陳明無奈地笑了笑，解釋道：“我們之間沒什麼，只是普通同學關係。她突然給我寫這封信，我也很意外。”
李羽一臉不信地看著陳明，說道：“你就別裝了，人家都這麼直接地表白了，你還說沒什麼？你小子也太不坦誠了吧！”
陳明聳了聳肩，沒有再解釋。
自己對張玉並沒有那種感覺，即使她再優秀，也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
李羽看著陳明一臉淡定的樣子，更加好奇了
陳明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說道：
“我對小女生確實沒興趣。”他故意拉長了“小女生”三個字的音調。
李羽一臉壞笑地追問道：“哦？那你對誰有興趣？不會是……張靈倩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陳明的肋骨，眼神裡滿是曖昧。
陳明似笑非笑地看著李羽，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說呢？”
他故意賣了個關子。
李羽頓時感覺後背一陣發涼，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轉移話題，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對了，陳明，我聽說你要考清華北大？校長都親自來找你了，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