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軒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鈔票,只覺得無比屈辱。
他彎下腰,一張一張地撿起地上的錢,心裡充滿了憤怒。
**軒攥緊了揉成一團的鈔票,胸口像壓了塊燒紅的烙鐵,怒火中燒。
他一路狂奔,只想找個地方把這口氣吐出來。
街角一家髒兮兮的小餐館映入眼簾,**軒一頭紮了進去,
要了幾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下肚。
“媽的,臭婊子!趙柔,你不得好死!”
幾杯黃湯下肚,**軒的怒火更盛,忍不住破口大罵,
“老子好歹給你鞍前馬後,你他媽就這麼卸磨殺驢?真當老子是泥捏的?”
他越想越氣,當初他幫趙柔,一方面是看在錢的份上,
另一方面也是覺得這女人有幾分姿色,還能佔點便宜。
誰知道,到頭來,自己卻成了趙柔的墊腳石,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還被羞辱了一番。
“早知道這娘們兒這麼狠,老子當初就不該……”
**軒猛地灌了一口酒,懊悔不已。
他越想越氣,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幾粒花生米跳了起來。
“老子當初真是瞎了眼!為了幾個臭錢,跟條瘋狗似的,什麼髒活都幹!到頭來,連根毛都沒撈著,還被羞辱一頓!”
鄰桌几個食客本來聊得熱火朝天,被他這麼一吼,都安靜了下來,好奇地打量著他。
其中一個小心翼翼地問道:“兄弟,你這是怎麼了?跟誰有這麼大仇啊?”
**軒本來不想理會,藉著酒勁兒,滿腹牢騷沒處發洩,他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
口齒不清地嚷道:“還能是誰?蛇蠍心腸的臭婊子!趙柔!”
“趙柔?哪個趙柔?”另一個人插嘴道,“不會是錦溪縣學校那個校花趙柔吧?”
“除了她還有誰!”**軒猛地灌了一口酒,藉著酒勁兒,口齒不清地嚷道:
“就是她!那個臭婊子!老子辛辛苦苦幫她,她卻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兄弟,你消消氣,”那人勸道,
“這趙柔我認識,我就是錦溪縣城的,錦溪縣誰不認識她啊?那可是咱們縣的校花,多少人想巴結都巴結不上呢!”
**軒冷笑一聲,“校花?我看是毒蛇!蛇蠍美人!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惡毒!”
繼續罵道,“表面上裝得跟朵白蓮花似的,背地裡比誰都狠!為了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哎,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那人壓低了聲音,
“聽說她最近傍上了個大款,可風光了!”
“大款?哪個大款?”**軒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