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演的馴獸師?”
“沒錯,就是他。”
這人也是個軟骨頭,問什麼說什麼。
原來,他們這個馬戲團的人,之前都是一群混混。
那個叫齊平的,也是混混中的一員,甚至說起來,齊平的性格軟弱,膽小,經常被他們這些混混欺負。
可一直到某一天,齊平大病了一場。
他家裡人,找人給齊平做了一場法事,自那以後,齊平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
做事心狠手辣不說,頭腦也變得非常靈光。
前段時間,更是帶他們一起搞了這個馬戲團。
還訓練出了一隻只非常聽話的動物,賺得盆滿缽滿。
“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怎麼訓出這些動物,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如果想知道的話,去問齊平吧。”
這人還以為我們是眼紅他們馬戲團生意好,跑來打聽訓練動物的秘訣。
“給那齊平打電話,讓他回來一趟。”
“我這就打。”
這人很快,就撥通了齊平的電話。
“什麼事?”
“平哥,你回來一趟吧,馬戲團這邊出了點事。”
“我在吃東西,有什麼事等我們回來了再說。”
“是你今天剛訓練出的那隻兔子,好像出了點什麼問題。”
“等著。”
結束通話電話,那人哭喪著臉:“各位,你們讓我打電話我也打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平哥要是知道我出賣他,肯定會殺了我的!”
“滾吧。”
許雲樂對我點了點頭。
我鬆開了腳。
這人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你感覺,那齊平是什麼情況?怎麼可能找人做一場法事,就能性情大變,還會造畜邪法的。”我對許雲樂問道。
許雲樂搖搖頭。
但趙春秋這時候卻說道:“有可能是奪舍。”
奪舍?
這個詞,我自然是聽過。
不過卻是在一些小說裡才能看到。
“一些邪道的人,在死之前,會將自己的靈魂禁錮,等找到了合適的宿主之後,便會進入對方的身體,搶走身體的控制權。”
“只不過這種邪法的限制很大,我也只是聽師父說過,但從未見過有人使用。”
什麼樣的猜測,都是空談,等見到那齊平之後,便清楚了。
“大叔,你先帶欣欣去後面躲一下。”
我走到那大叔旁邊。
“好。”
大叔點頭,抱著欣欣就退出了帳篷裡。
而我們三人,也離開了帳篷,來到了遊樂場門口的草叢中躲著,等那齊平回來。
也就幾分鐘的時間。
齊平的身影緩緩出現。
他手裡依舊拿著那根竹棍。
只不過他走著走著,卻停了下來。
隨後眼光,直接看向了我們幾人躲藏的位置,輕笑一聲:“幾位,別藏了,出來吧。”
我們幾人對視一眼,直接從草叢中走了出去。
“幾位深夜來找我,不知道有什麼事?”
齊平臉色平淡,並沒有因為我們的出現,而顯得有丁點驚慌。
“有一個小女孩,叫欣欣,在遊樂場走丟了!”
“我們回來尋找。”
“沒想到,在你們馬戲團裡找到一隻白兔,它說它就是欣欣。”
我冷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