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嗎?”許雲樂走過來問道。
雖說她拜師在謝東生門下,但拜師也不過就是上大學的這幾年,而且她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學校裡。
論見識,還真不一定有我知道得多。
“你聽說過降頭吧?他這是被人下了降!”我直接說道。
“降頭術?”許雲樂雖然沒真的見過被人下了死降的人具體會是什麼症狀。
但對於這東西,自然也是聽說過的。
“南洋的降頭術,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市裡?”
“這我也不清楚。”我搖了搖頭,轉頭對喬明亮問道:
“喬副校長,你兒子在昏迷之前,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深仇大恨,誰會沒事給人下降頭呢。
“我兒子在昏迷之前,一直在學校裡認真上學,能有什麼仇人呢。”喬明亮搖頭道:“只不過有一個女生,想要訛我兒子。”
“訛你兒子?”
“你也知道現在的女孩子,不檢點!我們學校的一個女生,和我兒子談了兩天戀愛,就非要鬧著結婚。”
“你說這不是胡鬧麼?那女孩子是鄉下來的,怎麼可能配得上我兒子!”
“年輕人之間,玩玩也就算了,她還要當真!當然了,肯定也是想嫁到城裡來享福!總之我讓我兒子和她分手了。”
“結果那女孩子,居然以死相逼,跳樓了。”
聽到這裡,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許雲樂目光銳利,死死的盯著喬明亮。
“你說的那個女孩,是不是叫陳靈?”
“額,差點忘了,許姑娘也是我們大學的,你應該也聽說過這事吧。”喬明亮搖了搖頭:“你說說,現在那些鄉下的丫頭,是不是都這樣子啊?全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這像話嗎?”
許雲樂咬緊了牙,質問道:“你兒子和她談戀愛,發生了關係,難道就不該負責?玩膩了就一腳踢開?你說這像話嗎?”
聽到許雲樂語氣不對,喬明亮眉頭一沉:“小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是謝東生派過來幫我解決問題的,不是警察!你們只需要把我兒子治好,懂我意思麼?”
“這種人,玩弄感情,死不足惜!你還想讓我幫你救他?做夢!”
說完,許雲樂直接起身出門。
我也立馬跟著離開。
“你知道我一年給你們風水協會捐助多少資金麼?你們敢袖手旁觀,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到謝東生那裡投訴你們!”
喬明亮怒吼道。
“看你這樣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善惡有報,你早晚也是死路一條!”
許雲樂轉過身,罵了句。
“你……”
喬明亮怒氣衝衝的看著我兩:“你們給我等著!”
我們離開後,他立馬拿起電話,給謝東生打了過去。
走到樓下,許雲樂眼角的淚水都忍不住湧了出來。
“我一直以為,陳靈是因為和家裡吵架,才會想不開,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叫陳宇的渣男!”
我嘆了口氣:“人死不能復生,你也別太傷心了。”
“我必須給陳靈報仇!這渣男不死,我不甘心!”
許雲樂咬牙切齒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