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麻子顯然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來人。
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女人,“趙念慧,你害我害得好苦,今天,你可別想跑了。”
看著長得越發嬌豔動人的她,張麻子下流地舔了舔嘴唇。
不說別的,這個女人,長得是真的美麗。
十里八村都找不出來這麼一個好看的。
正當張麻子掏出別在腰間的菜刀,他的手臂突然被人扭住。
扭過勁的疼痛讓張麻子瞬間鬆手,手裡的菜刀也砸在了地上。
立刻哎呦哎呦的呻吟起來,那張醜陋的面孔因為疼痛更加的扭曲難看。
“你剛剛說什麼?”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等張麻子轉身,看到的是比他還高兩頭的壯漢。
原本就打顫的雙腿立刻一軟,當即癱坐在了地上。
他忘了這個女人還有個厲害的姘頭。
回頭狠狠看了一眼趙念慧。
以為這女人有多清白,還不是和村裡的人攪和到一起。
許是張麻子眼裡的惡意太過於明顯。
秦鴻遠眸色一冷,攥起拳頭對著他面門衝去。
那拳頭重重地砸在了張麻子的鼻樑骨上。
讓他有一種生生被人砸斷鼻子的錯覺。
捂著鼻子叫聲顯得無比的淒厲。
一滴滴紅色鮮血從他鼻尖噴湧而出。
那紅色的血液讓秦鴻遠的動作一僵。
最後重重的踹了一腳他受傷的瘸腿。
“如果你不想再斷一條腿,最好知道什麼人該躲著。”男人平靜的說道。
他彷彿不是在威脅人,聽不出一點惡意。
但那雙幽黑的眸子裡滿是認真和嚴肅。
張麻子害怕的點點頭,隨後屁滾尿流的逃離。
收拾完了張麻子,那邊的趙念慧才鬆了口氣。
剛才面對張麻子時,她一直都在強撐著。
感覺到現場又來了一個人,還是來幫忙的。
她看不清來的人是誰,腦袋實在是昏沉的厲害。
但對方身上的氣味卻讓她覺得很熟悉很安心。
在被男人打橫抱起後,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
老實的縮在他的懷抱中,像是一隻乖巧的貓兒。
“別怕,我帶你回家。”
這是她失去意識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再次醒來時,頭頂是一方綠色的篷布。
她注意到周圍的佈置有所不同。
不是她在知青院的屋子,立刻讓趙念慧警惕起來。
直到看見走進來的人是秦鴻遠。
對方的手上還端著一隻瓷碗,裡面乘著黑乎乎的湯汁。
看到清醒的趙念慧,男人的眼裡閃過驚喜。
“你頭還暈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但關切的意思很明顯。
趙念慧反應過來,原來昏倒前看到的人是秦鴻遠。
她還有印象,被一個男人給救了。
看著四周的佈置,這是被秦鴻遠帶回了他自己家?
秦鴻遠放下手上還滾燙的藥碗。
將人小心翼翼地扶起來,又貼心在後面墊了一個枕頭,讓趙念慧靠著會更舒服一點。
“你發燒了,已經吃了退燒藥,這是奶奶拿草藥熬的,說是去風寒的。”
秦鴻遠也沒有解釋把人帶回來的原因。
既然他沒有解釋,趙念慧也不會專門去問。
在她看來,這反而是一個讓人滿意的做法。
她也不想回知青院,冷冰冰的,不像家,只是個臨時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