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墨靈兒守夜。
兩人一直風餐露宿,倒也沒發生什麼事。
不過這一天,途經一處大山。
“再往前,就可以看到一個小鎮了,我們可以休息一下。”
陳安墨拿著地圖,鬆了一口氣說道。
只是就在這時,前面有十幾匹馬急速奔來。
“這些人來者不善。”
墨靈兒掀開簾子探出頭。
這群人因為是騎得快馬,很快就將他們馬車包圍了起來。
陳安墨眉頭皺起。
這是一群馬賊,而且應該是叛軍組織。
因為他們一些人穿著軍隊穿的盔甲,手持軍刀。
陳安墨跳下馬車,扶著腰間的赤炎刀喊道:“道上的兄弟,這是想要劫財還是要命?”
為首的一個是個戴著頭盔,滿臉坑坑窪窪疤痕的男子。
他看陳安墨居然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連忙攔住了要罵人的手下。
他是個做事小心的人。
深知這個江湖上,能人異士有很多。
所以出門在外,一對招子要放亮一點。
免得陰溝裡翻船。
“兄臺,這地方的路是我們修的。”
疤痕男子居高臨下,朝陳安墨說道。
“哦,是麼,然後呢?”
陳安墨淡定道。
“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疤痕男子轉而問道。
“你管不著。”
陳安墨一點面子都不給。
疤痕男子皺眉。
他已經夠給面子了,這小子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他深吸一口氣,語氣不善道:“你什麼來頭,報上名來,也許我會賣你一個面子。”
“大哥,和他廢什麼話啊,我剛剛看到馬車裡有個女人。”
二當家急了。
他視力很好。
剛剛分明就看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掀開簾子的那一幕。
當時就把他的魂都差點勾走了。
所以發誓,一定要拿下這輛馬車。
二當家說完,刀尖指著陳安墨大罵:“給我過來。”
“好。”
陳安墨並不廢話,走了過去。
這一幕,讓眾人都是愣了一下。
好傢伙,這個人這麼聽話啊。
疤痕臉男子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
暗道自己剛剛是小心過頭了。
原來這個人是個慫包啊。
想到這,他也不去管老二說什麼了。
“小子,剛剛我大哥問你話呢,耳朵聾了啊??”
二當家怒視著陳安墨罵道。
陳安墨道:“耳朵沒聾啊。”
“那你幹嘛不回話?”
說話間,二當家翻身下馬,衝到陳安墨面前。
陳安墨看著他,不急不緩道:“因為我不想回死人的話。”
話音剛落。
一道炙熱的刀光落在面前二當家的臉上。
他驚呼一聲,一半的臉都被劈開。
“噗嗤!!”
隨著他半邊臉落在地上,他本人也無力的倒在地上。
“你敢!”
一群馬賊見狀,都是臉色大變。
這個人好狠,一言不合就把二當家給砍了。
有膽子小的馬賊,雙腿都有些發軟。
疤痕臉男子下意識握緊了手裡的刀,怒吼道:“我看你是找死。”
陳安墨一步步逼近:“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殺,給我殺了他。”
疤痕臉男子果斷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