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劍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可是我好疼……江亭,我好疼。”
她俯身坐在他雙腿上,伸手抱住了他。
“你為什麼、為什麼沒有認出我……”
“……是我對不起你。”離亭模樣很是狼狽,“你再狠狠捅我幾劍。”
“有用麼?你捅我一劍,我還你一劍,已經公平了。”
離亭還想說什麼,聆音柔軟的唇便已貼在他的唇角。
“若你對我覺得愧疚,作為交換,帶我去玉京好不好?”她的手也逐漸往下滑,落在他雙腿之間,“你和彤櫻……或者別的女人有沒有……”
“我對你的心從來沒變過。”聆音的話語未落,離亭便將她打斷了,“從來都只有你。”
“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要。”她慢慢撥開離亭的腰帶,“我幫你解藥”
分明肩膀上的疼痛很清晰,離亭卻還是覺得眼前這一切有些不真實起來。
他原以為,自他死後,她仍好好的活在南祩。
卻不想她卻變了一個人,變成了湯谷的小師妹。
繼承人……
若真是如此,那梅衍,月神一族的前任大祭司,還真是下了一盤好棋。
身下驀然一涼,離亭垂眸看去,聆音已褪下他的裡褲,釋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來,然後用柔荑勉強圈住幾分。
他嗓子發乾,只覺熱血往身下湧去,連帶著肩膀的疼痛都弱了許多。
“你對我下這藥,原來是想折磨我,沒打算幫我解,對麼?”詢問的聲音,也略有些沉。
“你還是很瞭解我。”聆音抓著他的紫紅色的莖身擼動了幾下, “但是,我還沒原諒你,借你的元陽解藥罷了……”
她雖喝下解藥,但為了確保成功,她也下了極多的藥量。
身下早已春水氾濫,但不比離亭,尚可以忍得。
她來青丘一月,因著夢衣的臉,綏偃並未與她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先前因為與月清源那般情事,又拿到第二枚月輪,這次她撐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這幾日體內寒意又漸漸爬上來,又有發作的跡象。
“離亭。”她忽然鄭重喚他的名字。
裙襬被撥高,她摟著離亭脖頸,濡溼的花唇滑過他碩大的冠首,撩撥一般的慢慢動作,卻不教他進入,戲弄他的欲根。
“說你愛我。”聆音抬眼看他,清秀的臉龐上映出幾分春情,墨色的眸子清晰映出了他的模樣。
“我怎會不愛你……”離亭低嘆,眼角竟落下一滴熱淚。
原以為此生再難相見。
卻不想陰差陽錯,兜兜轉轉的,又再次遇見。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