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效,他四肢癱軟,渾身無力。
聆音瞧他醒來,這才露出笑容來,點了點他的臉頰道:“你醒啦。”
“……你想做什麼?若是要我的元陽,大可不必用這般辦法。”她即將結成金丹,梅先生特意讓他陪同,也是有這方面的顧慮。
聆音一下子變了臉色,毫不猶豫的甩了他兩個巴掌。她雖下手不重,巴掌聲卻還是異常清晰的響了起來。
“我才不稀罕……”
溪月想她仍是介懷先前他扇他巴掌的事情,也不回聲,任由她出手。
聆音脫了靴子,走上榻來,一隻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她有控制力道,這一腳踩得並不重。但有些突然,溪月忍不住悶哼一聲。
“先前我病重昏迷時,你和梅衍說了什麼?”聆音厲聲質問,溪月不答,只是閉上了眼睛。
聆音冷笑一聲,玉足順著她的腹部往下滑,最終落在他尚未勃起的性器上。
她稍許用了些力氣,踩在軟趴趴的一團肉上,溪月雖然渾身無力,但感官卻異常清晰。
“嗯……”他忍不住溢位一聲輕微的呻吟來。
理智令他覺得羞恥,可身體卻在她的玩弄之下生出一絲微妙的快感。
“溪月師兄,你是不是有感覺了?”聆音說著,腳下卻停了動作,用足尖抬起他的下巴令他與自己對視,“告訴我你和梅衍說了什麼,我就放過你。”
溪月閉上眼,仍是抿唇不語。
聆音這才俯身去解他的衣帶,隨著衣料摩挲聲響起,他的衣衫也逐漸褪去,蔥蘢的十指,覆在一具漂亮的身軀上。
腹部肌肉緊實,胸膛上的兩顆小朱果也被面板襯得紅嫩,聆音用食指摳了摳,令溪月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兩顆小朱果也在她手指的褻玩下硬了起來。
“賤不賤啊,溪月師兄。”聆音的語調帶著笑,出口的話語卻是毫不留情的羞辱,“這樣都能被我玩硬了?還是說,你就是喜歡這樣?”
聆音的順著他的腰腹往下滑,最後在他胯下隆起的布料上,輕輕撫摸,她察覺到他的熾熱,半軟不硬的性器在她撫弄下也逐漸有了抬頭的趨勢。
“嗯……音音,別……”沙啞的聲音夾雜著無數含糊不清的情慾,他的額角也滲出薄汗來,禁慾又勾人。
聆音卻愈發想笑,用手重重的戳了戳他的龜頭,溪月身子一顫,除此之外再沒有半點力氣。
“當真是,沒有一點力氣,在床上任我擺佈呢。”她的手摸到溪月的腰間,又緩緩褪下他的褲子來。蓬勃欲起的肉莖從褲子裡滑出時,她又聽到溪月開口道:“……別用音音的身體做這種事。”
“告訴我你和梅衍說了什麼。”聆音不依不饒,“不然,我只好用這具身體,做一些,你不想發生的事情。”
溪月終於鬆口道:“……並不是對你不利的事情。”
“既然並非對我不利,為何不能告訴我?”聆音說著,從袖中掏出一隻毛筆來,她拿筆根抵著溪月的臉,笑得有些嫵媚,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道出曖昧的字眼來。
“這筆是我出湯谷時,從筆架上拿的,放心……我沒寫過字,還乾淨。”
溪月的衣裳被她褪得七七八八,聆音自己卻還衣著完好,柔軟的筆頭輕輕劃過他的莖身,但聆音將筆桿一壓,細細的毛又像是軟刺一般,壓在了他的欲根上,那處太敏感,細微的疼痛都會轉化為鈍痛感,但這疼痛尚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於是變為了一種微妙的快感。
“溪月師兄。”聆音壞心眼的貼著他耳畔,壓低了聲音說,“無論之後音音做什麼都不要射好麼?溪月師兄的元陽,可是要好好留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