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去做白工了,而贏了的話……按照之前的約定,這些勞動力就是木小白的了。
不過木白用一半的勞動力和洪武帝交換了另一個條件。
如今,就到了木小白領取自己獎品的時候啦!
他沉吟了片刻,問了幾個問題,在眾人一一作答後心中基本有了數目,當下就在小本子上記錄下了幾個人的名字。
木文湊過來一看,疑惑發現兄長記錄下的都是年紀稍長的官員,作為木白心愛的弟弟,他自然是知道兄長和爺爺的賭局的,頓時疑惑了。
“為什麼不要年輕的?文兒覺得那四川的就很好啊。”在回宮的陸上,木文拉著兄長的手一邊搖晃一邊發問。
“因為我不光要用他們。”木白十分平靜得說出了極其葛朗臺的發言:“我記下的那幾個官員家中都有年輕且正在讀書的子孫輩,讓幾個老人家去完成這麼困難和疲累的任務,他們的家人肯定不放心,九成九會由學生或者子孫陪著一起去。”
木白捏了捏弟弟的手,笑得有些狡猾:“這些人雖然做了糊塗事,但能夠守住心中底線,以他們如此表現,我相信他們家中的教育必定不差,敢於接下這個挑戰的,膽量和孝心也定然不俗,這樣的人九成九可為治國之才。”
“阿兄聽過一句話,是一個叫韓非的大家說的。”
“有人問他官員的任免應該採用什麼標準是最好,他就答道:宰相出於州牧,將軍發於行伍。”頓了頓,木白為幾個一臉迷糊的小孩解釋道:“在韓非的那個時代,州就相當於我們的布政使司,牧便是一地執掌,所以,他的意見是,想要成為丞相的官員,必須是做過地方官員,有實際管理經驗的,同理,要成為領兵打仗的將領,也必須是從軍隊中自然選拔出來的。”
“說再多的理論知識,再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在治理國家上還是要靠實際經驗。”木白勾了下嘴角,不自覺透出了幾分驕傲:“所以,別看阿兄現在只有一半的人,但不用多久,阿兄就能有十個人才乃至於更多啦嘻嘻嘻!”
可是……木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他歪了歪小腦袋,將即將出口的話吞了回去。
阿兄啊……你忘記了嗎?皇祖父是隻給了你五個人,就算那五人教出了再多的好學生,那也是皇祖父的人才鴨。
木小文看了眼兄長得意洋洋的模樣,知道他這是燈下黑了。
不過木文什麼都沒說,他阿兄最近一直忙著趕作業,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就讓他再開心一段時間好啦!
今年才六歲的小豆丁小大人樣得拍了拍兄長的手,安撫的意味十足。
洪武十六年,九月,洪武帝五十五歲壽辰,在壽宴前夕,他給此前紛紛擾擾的案件下了休止符。
這次震驚全國的貪腐大案只誅首惡,限收購了贓糧的商戶三年內賠出等量米糧,其餘的涉案官員沒有被流放,而是被派去了大明的各大藩屬國建立“大明駐xx國辦事處”,他們在未來將成為大明和藩屬國之間的橋樑,方便大明外交活動的順利進行。
是的,雖然沒有被流放,但這份懲罰比流放還要扎心,這群人是直接被派到了外國公幹啊!
異國他鄉,語言服裝生活習慣乃至於水土都完全不同,這真是要了卿命了!
而且這個辦事處是幹什麼用的,如何工作,全都沒有頭緒,又是在別人的地盤,一切都要從頭開始,其生存難度不亞於流放。
洪武帝當然也知道這個任務確實為難了眾人,所以他難得和顏悅色得表示朕知道你們很難過,這樣吧,朕允許你們帶上兒子,或者學生,食宿都由國家包了,怎麼樣,朕是不是很大方?
大方個xx!
眾臣子伏地謝恩,忍了忍,沒忍住,眼淚飆了出來。
最近大明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