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這才走上了社畜之路。
不過等他意識到這一件事的時候,他已經嚐到了刷任務的樂趣,並且有了自己的小夥伴,還不知不覺把自己刷到能接高階任務的等級,倒也沒覺得有太大遺憾。
就是這升級任務和以往任務都不太一樣,這次的任務把他的年齡縮小了不說,居然還不附贈語言包和詳解,除了一個目標任務什麼都沒提供,只能靠他一點點打聽。
這些還不是最糟糕的,更麻煩的是他使用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且穿越來的時機不早不晚,恰恰是原身揹著一個嬰孩躲在一狹小洞穴內最狼狽之時。
原身已經在疲睏交加中悄然逝去,留給木白的是一具盡數為負面狀態的身體。
口乾舌燥四肢痠軟頭腦昏沉也就罷了,這個孩子身上幾乎到處都有傷痕。小孩子皮嫩,雖然這些多半隻是輕微的皮肉傷,卻也疼得厲害。
不光如此,因為長時間的飢餓,他的胃部一陣一陣地痙攣,這具身體還有發炎的徵兆。
這些狀態疊加之下,於普通成年人來說都不算輕鬆,對一個又驚又怕的幼童來說更是巨大的負擔,更不必提原身身上還揹著一個胖嘟嘟的小童。
原主能夠在這種糟糕的環境下給自己和孩童找到一個棲身之所已經相當不易,但也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個不過七八歲的小童鬆了一口氣,就一覺睡了過去。
幸好在各種任務世界中木白已經習慣瞭如何忍耐不適和痛苦,所以,當他甦醒後,他只是粗略檢查了一下這具身體,確定身上沒有致命傷後就拎起了像貓崽一樣虛弱抽泣的小孩檢查。
一個是檢視孩子的情況,同時他也試圖在這個孩子身上尋到他們為何在此的線索。然而,還沒等他從這個身著古怪衣裳的幼崽上得出什麼結論,便遇到了來搜尋的人。從對方態度上判斷出那是敵非友後,木白立刻尋了個機會帶著小孩逃離現場。
當時正是秋季,林中可食用的東西應是不少,這裡的植物顏色也是極為安全的色澤,但木白對於這片叢林的生態並不瞭解,所以他只選擇去掏松鼠的儲備糧。
沒有什麼能夠比準備過冬的動物所儲存的糧食熱量更高也更安全的了,而熱量和蛋白質,正是木白目前最需要的。
連續打劫了幾隻松鼠後,他才勉強將小孩和自己喂得半飽。然後,木白就一邊嚼著半路發現的有被啃食痕跡的綠植嘗味,一邊用路上尋到的一塊稍鋒利些的石頭將自己的一頭極妨礙視線的長髮磨斷了半截。
此後每一天他都在夜裡休息的時候一點一點用沿途尋到的利器將頭髮磨短,等頭髮短到無法操作的寸長時才罷手。隨後,木白將原身沒了用處的髮帶拆成了兩條,全紮在了小豆丁頭上,做出了兩個包包頭的模樣。
二人就此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寸頭和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娃。
沒錯,就是如此簡單的變裝。
木白並不打算帶著小豆丁一直留在林中,在任何情況下,封閉自己的資訊來源都是極為愚蠢的事情。但要接觸人群,必然會進入那群追捕他們的人的勢力圈,要避免被抓自然要隱藏。
而要隱藏身份的最好方法是什麼?那就是從根本上改變自己的最大標識。
木白和小豆丁的原來的標誌就是兄弟二人,而現在,他們的標誌便變成了一對兄妹。
但等到數日之後,重新在一處名為秀芒村的偏僻村莊出現的兩個孩子,則是以一個小僧和一個被他撿到的幼女的身份的。
——似乎是他那狗啃過的寸頭髮型使得別人誤會了,在見到對方與他行了佛禮之後,意識到有空子可抓的木白將錯就錯,乾脆剃了光頭落實了這一點。
這也是他們運氣好,滇地信仰眾多,一個山頭就可能有不同的主神,有些信仰還比較排外,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