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邪氣詭異的小雕像,「嗯」了一聲。
白岐玉卻不這麼覺得。
他輕輕的說:「我覺得,是有的。」
「生活在恐懼絕望中的人,只要有一點支撐,一點信念,可能就爬的上來了。這些概念、這些夢的存在,就是一種意義。」
「爬?」厲濤歌神情晦澀的看著他,「爬上哪?能爬上哪?」
「蛛絲地獄也好,人間泥沼也罷,」白岐玉認真的說,「只要有能『借力』的支撐,就一定爬的上去了。」
「『frooklyn』和希望,桃花源和天堂,都應該是存在的。」
厲濤歌只是搖頭。
他說,你真是太理想主義,太相信性本善了。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是如此天真一個人。
二人沒能談妥。
理念不合,一拍即散。
白岐玉回到家後,越想越覺得悲哀。
其實,他也算閱歷繁多的人。起碼比起同齡人,承受了過多不該屬於這個年紀的苦痛。
自幼無法正常說話,受盡白眼;好不容易正常後,父母雙亡;拉扯他長大的奶奶也在高中去世……
老天爺似乎對他從來都不公。
他曾哭過,崩潰過,覺得自己就是個禍害。
覺得自己這一生,就像在獨木橋上行走,每一個腳步都踩落一段過往。
但,這也都是沒辦法的事。
命運不給人鋪路,難道就原地不走了麼?
所以,他不知道為什麼厲濤歌看上去如此爽朗,竟是這樣的悲觀主義。
但世間唏噓之事十之八九,他沒什麼資格去施捨般憐憫別人,只能在空餘時,為其惋惜。
二人聊完的下一週,厲濤歌就光速離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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