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起,陳易就說我需要靜養,沒收了我的手機。
那時我還覺得這種被他管著的感覺很幸福。
現在細細想來,他表面上各種為我好,內心卻壓根沒在意過我。
他每天只會按時餵我吃藥,卻從沒有關心我一個人躺著無不無聊,沒有擔心過我如果臨時有事,聯絡不上他該怎麼辦?
甚至,他連我昨夜突然失明,都表現得毫不在意。
我突然意識到,陳易好像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愛我。
想到這些,我如墜冰窟,心寒不已。
“老婆,你怎麼了?”見我沉默,陳易哄道,“是不是在家呆得無聊了?等你身體恢復了,我帶你去海邊度假,好不好?”
“好。”我回過神來,點了下頭,心知他是不可能把手機還給我了。
晚上,我故技重施,並沒有服用陳易給的藥。
陳易給了我一個晚安吻,我打了個哈欠佯裝困得不行。
他帶上門離開後,我立馬把藥片從嘴裡摳了出來,塞到了枕頭底下。
我本想好好睡一覺,第二天醒來再想新的對策。
可是沒吃藥的我,當夜竟然失眠了。
為了不讓陳易發現,我沒敢下床,只能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後半夜不知幾點,我突然聽見大門被人開啟了。
緊接著,是一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噠噠”聲,由遠至近,最終停在了我的房門外。
屋外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