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看著任盈盈問道。
任盈盈一怔,有些為難地皺起了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呵呵,任前輩,您錯了。當初我們打出天心聖教的名頭,不過是為了收攬江湖人士而已,實際上,咱們從來就沒有把那天心聖教當真,我們從起兵之初,一直堅持的就是集體領導和自主,有事情都是大家夥兒一起商量著來,不會只聽某一個人的話。而至於咱們的前程,大夥兒也都有一致的意向,那就是我們不會依靠誰,也不會投靠誰,我們就是自力更生,所以說,即便我們要跟隨前輩去往雲南,也定然不會加入日月神教,我們依舊是我們,我們不會成為神教的附屬,”梁鴻說道。
“哈哈哈,好,好,好膽!”任我行冷笑一聲,隨即卻是瞪著梁鴻道:“梁鴻,你這是讓老夫碰個軟釘子是麼?哼,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怎樣的自主。好啊,你不願意聽從老夫的指示,對麼?那行,那我們就走!”
任我行說話間,上前一抓任盈盈的肩頭道:“走!”
任盈盈一陣驚愕,連忙奮力掙扎,卻哪裡是任我行的對手,眨眼之間,已經被他拽出木棚去了。
“站住!”
見到這個狀況,一眾頭領不由都是大驚,瞬間都拔出兵器從木棚裡衝了出來,而梁鴻更是早已飛身過去把任我行攔住了。
“怎麼?老夫要帶女兒離開這裡,你們莫非還要阻擋不成?盈盈是老夫的女兒,老夫管教她,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們想怎麼樣?”見到這個狀況,任我行不由冷笑一聲,看著眾人問道。
“阿爹,我不——”
“閉嘴!”這個時候,任盈盈剛要說話,卻是已經被任我行點了啞穴,爾後就只能任憑任我行提著她往前走去了。
眾人看著任我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們琢磨著任我行的話也有道理,畢竟任盈盈是他的女兒,他要帶任盈盈走,大家還真不好攔他。
“讓開,讓開!”向問天揮著單刀,把眾人推開,隨即卻是瞪了藍鳳凰一眼道:“藍鳳凰,你是神教的人,本右使現在命令你,帶上五毒教的人,跟著教主一起走!”
“是,是,”藍鳳凰無奈,當下只能是低著頭,把五毒教的人召集了過來,爾後跟在了向問天的身後。
“梁兄!”這個時候,令狐沖持劍趕了上來,和梁鴻站在了一起。
梁鴻對他點了點頭,讓他稍安勿躁,隨即卻是擋住了任我行的去路。
“梁鴻,怎麼,莫非你要強留老夫不成?”任我行看著梁鴻問道。
梁鴻微微一笑道:“任前輩,梁某豈敢攔你?梁某隻是希望任前輩把在下的妻子留下而已。”
“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是誰?”任我行冷笑一聲問道。
“梁某不才,梁某的妻子正是前輩的女兒盈盈姑娘,呵呵,”梁鴻笑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