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個新兵,並沒有什麼膽量。
“把衣服脫了,”梁鴻狡猾地笑了一下。
那小兵顯然很驚慌,不知道梁鴻要做什麼,只能是戰戰兢兢地把衣服脫了下來。
軍甲脫了之後,只剩貼身的布衣,卻依舊被梁鴻逼著脫下來。
那小兵無奈了,只能哆嗦著把貼身的布衣也脫了,最後只剩下一條大褲衩,然後梁鴻一看他的身上,頓時眉頭一皺,那小兵的身上居然滿是淤青,似乎遭受過很殘忍的虐待。
“這些傷痕是怎麼回事?”梁鴻看著那小兵身上的傷,有些心疼,看著他的樣子,估計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知道他是新兵,可能捱過一些打罵,但是卻也沒想到會是如此殘忍的情狀,再看他那細皮嫩肉,一臉文弱的可憐樣,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竟是被打成這樣,莫非他非常調皮不成?
“伍長,伍長打的,”小兵哭喪著臉,抱著頭蹲在地上。
“為什麼打你?是不是你不聽話?莫非是吃不了苦,想要當逃兵?”梁鴻皺眉道。
“不,不是的,俺家裡很窮,指望這點軍餉養活俺娘,俺哪裡敢當逃兵?”小兵連忙辯解道。
“那這是怎麼回事?你叫什麼名字?”梁鴻問道。
“俺,俺叫徐三朵,是貴陽人,伍長打,打俺,是因為他要俺,要俺陪,陪他——俺不從,他就讓人打俺,”徐三朵說話間,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臥槽!
聽到這話,梁鴻這才明白過來,左右上下看了看徐三朵,發現這小子長得的確挺嫩的,也是小鮮肉一枚,怪不得那個伍長要搞他,嘿嘿,這個時代,男風可是很盛行的,很多有錢人家,還專門蓄養孌童呢,而朝中那個正德皇帝,更是此中代表,搞過的小鮮肉一堆堆的,而且無論大小,全部收為義子,據說已經收了快一百個了。
這個徐三朵倒也貞烈,哈哈哈,梁鴻暗笑一下道:“最後你莫非還是從了麼?”
“怎,怎麼可能?我徐三朵堂堂男兒,豈會去做那,做那種事情?我是寧死不從的,所以他們才一直打我,”徐三朵昂首道。
“不錯,有點骨氣,”梁鴻說話間,開始脫衣服。
“你,你,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也想,想弄俺,俺情願死!”見到梁鴻的舉動,徐三朵驚得聲音都顫抖了。
“滾你娘個蛋,老子沒那興趣,老子要換衣服,你給老子老實點,再叫喚,捅死你!”梁鴻臉色一沉,將外套除下,把徐三朵的衣服撿起來穿上,穿好之後,把自己的衣服丟給徐三朵道:“穿上吧,你孃的,不看你小孩子一個,還有點骨氣,早就給你來個痛快了。”
“你,你要做什麼?”徐三朵穿好了衣服,精神鎮定了一些。
“我問你,欽差行營在什麼地方?”梁鴻眯眼問道。
“在,在龍場驛站,你要去找欽差大人?”徐三朵滿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