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藏起來偷聽偷看了!這下,梁鴻和任盈盈禁不住滿心的尷尬,互相對望一眼,都是有些窘迫。
“等一下,”梁鴻上前拉著白秀兒的手,隨即卻是伸頭四下看著,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相公,你做什麼?”白秀兒有些好奇地問道,任盈盈也滿臉疑惑。
“他孃的,見了鬼了,我倒要看看這樹層裡到底藏了多少人,搞不好等下咱們剛說幾句話,又有一個傢伙跳出來,可不是嚇死人?”梁鴻說道。
聽到這話,任盈盈和白秀兒都是有些失笑,聯想方才的事情,倒是覺得梁鴻的顧慮很在理。
當下三人於是一起四下翻查著樹層,確定沒有人再藏著了,這才放下心來,一起走到月下,坐在了岩石上。
任盈盈和白秀兒手拉手坐在一起,梁鴻坐在距離她們兩米遠的地方,吹著山風,兀自沉思了一會兒道:“你們還不去睡覺啊,不困麼?”
“你捨得我們走麼?”白秀兒眨眨眼睛,看著梁鴻問道。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你以為我梁鴻是什麼人?實話不怕告訴你,我這二十年來,一直爺一個過,照樣滋潤地很,有沒有女人,不是一個樣子麼?”梁鴻得意地笑道。
“呀,相公!”結果,聽到梁鴻的話,白秀兒卻是一陣驚愕,大張著一雙眼睛,怔怔地瞪著梁鴻道:“相公,你,你不會也是練了那個什麼辟邪劍法,自宮了吧?咱們,咱們這麼多日子以來,也是沒有同房,你是不是?是不是跟林平之一樣?”
“嗯?”白秀兒的話讓梁鴻一愣,任盈盈更是豎起了耳朵,滿臉狐疑地朝梁鴻看了過去。
“你,你咋想的?”梁鴻無奈地看著白秀兒,好半天的時間,不覺是一陣感嘆,琢磨著白秀兒的懷疑也是有道理的,隨即不覺是訕笑一下解釋道:“咱們這麼久以來,都沒同房,那不是,不是因為小玉兒一直跟咱們睡在一起嘛,我倒是想啊,可是沒機會啊。”
“咳咳,你們繼續聊吧,我先回了,”見到兩人談起夫妻之間的隱秘話題,任盈盈有些扛不住,起身準備離開。
“任姐姐,你別走,沒事的,”白秀兒拉住任盈盈,拽著她重新坐了下來,接著卻是看著梁鴻道:“相公,你是不是嫌棄我?”
“此話從何說起?”梁鴻漲紅了臉。
“你還說不是,”白秀兒也有些漲紅了臉,隨即卻是看著梁鴻道:“你就是嫌棄我,你從流寇手裡把我救了下來,以為我被流寇糟蹋過了,所以你嫌我髒,不想要我,是不是?”
今晚白秀兒的舉動有些反常,梁鴻沒想到她居然當著任盈盈的面把這個事情說了出來,當下不覺是更加窘迫,所以連忙上前抓住白秀兒的手道:“好了,你喝多了,天晚了,快回去睡吧。盈盈,麻煩你一下,扶她回去,拜託了!”
“不行,我不走,既然我們是夫妻,就應該住在一起,為什麼你不和我住在一起,不和我同房?你就是嫌棄我,你不想要我。好嘛,我也不求你把我當成妻子,我只是跟著你,想要做你的一個婢女而已,為什麼你總是對我這麼冷漠?你知道嗎?你,你這樣做,其實連林平之都不如,他不要嶽靈珊,好歹還有理由,你不要我,有什麼理由?你說,你給我說清楚!”白秀兒的情緒爆發出來,徹底控制不住自己了,任盈盈在旁邊看著,也是一愣一愣的,有點懵了。
梁鴻尷尬地無以復加,一時間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但是,說來也奇怪,平時白秀兒唯唯諾諾的時候,他沒覺得怎麼樣,這會子白秀兒突然潑起來,他竟是從她身上看到了一些現代女性的光輝,覺得她和以前不一樣了,特別是她那滿是憤怒的小臉兒,更是可人,然後梁鴻怔怔地看著她,片刻之後,卻是突然笑了起來。
梁鴻這麼一笑,白秀兒更是氣惱,瞬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