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敵人是不會對你們手軟的,他們出手就想要你們的命。平時多練一分,戰場上就少死一個人。我入伍的時候,跟你們一樣恨自己的教官,直到有一天我自己變成了教官,然後我看著那一張張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龐,我心裡的唯一的想法就是狠一點,再狠一點,想盡辦法將你們鍛鍊成鋼鐵,因為只有這樣,我才會放心讓你們上戰場,我不想讓你們任何一個死掉。活著,只有活著,一切才有希望!”
那天晚上,梁鴻一直在流著眼淚,鐵血男兒的淚水,直到最後他醉倒在桌子底下,彷彿時間靜止在那一刻……
清晨,鳥鳴聲響起,梁鴻醒了。
抬眼看一下山洞裡,發現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樣,地面打掃地很乾淨,兩個流寇的屍體也不見了,角落裡放著從流寇窩棚裡拿來的東西,擺放地也很整齊。
抽抽鼻子,梁鴻居然嗅到了一陣飯香,起身往外面走去,才發現白秀兒正帶著小玉兒架著一隻鐵鍋在煮粥。
“阿爸,你醒啦?”見到梁鴻,小玉兒非常歡快地跑上來抱著他的腿。
梁鴻憐愛地撫著她的頭,心裡禁不住一陣的感嘆。什麼樣的環境就有什麼樣的心志,這個小丫頭才五六歲大,如今卻已經是殺完人都不知道害怕的小女漢子,不得不說,環境改變人。
白秀兒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眉梢上掛著一股柔情,看著梁鴻點點頭,生硬的漢語道:“飯快好了,再等一下。”
她的聲音溫潤,帶著粘滯的磁性。
梁鴻點點頭,在洞口坐下來,看著那一片蔥翠茂盛的山林,心裡生出一種難得的寧靜和安詳。
早飯做好之後,他們一起坐下來吃得鮮香。
吃好飯之後,小玉兒又去找了野菜回來給梁鴻治傷,而白秀兒卻更加細心,她打了水回來,讓梁鴻躺下來,把他衣服脫了,她要給梁鴻清理一下傷口上粘黏的渣滓,順道幫他擦洗一下身體。
梁鴻有些害羞,扭捏著不願意脫衣服,但是白秀兒的眼神卻很堅定,最後他無奈之下,只好順從。
衣服一直脫到只剩下一條大褲衩,梁鴻停下了。
白秀兒用一塊棉布,沾了水,很小心地幫他清理著傷口,擦拭著身體,神情專注。
梁鴻怔怔地看著她,視線下意識地溜過她那細膩的脖頸,以及那聳然的雙峰,竟是隱然有些心動。
傷口清理完畢,擦上野菜的汁水,清涼冷冽,感覺舒服了很多。但是,最後卻還剩下一道傷口還沒有處理,位置有些尷尬,在大腿根部,就是昨晚那個流寇砍傷的。
白秀兒和梁鴻對望了片刻,果斷伸手扯著梁鴻的大褲衩往下脫。
梁鴻閉上了眼睛,呼吸粗重,心跳都加快了。
終於,下面一片清涼,徹底被脫光了,梁鴻莫名地緊張,兩手都攥緊了,下意識地眯眼偷看一下白秀兒,卻發現她竟是痴痴地望著自己下面不動彈了。
怎麼了?是不是很噁心?
哎呀,這王大鬍子也不知道清潔,那裡肯定是髒死了。
想到這裡,梁鴻臉都紅了,下意識地抬頭往下面看了一下,然後他自己也有點愣住了。
那地方的確是有些噁心,黑乎乎的一大蓬毛髮,跟亂草一樣,王大鬍子這混蛋的毛髮有點旺盛。不過,這些都還是次要的,關鍵的問題是,剛才梁鴻偷看了白秀兒,身體有了一些自然的反應,所以這會子,下面那兄弟呈現了半抬頭的狀態,而那個頭又有點碩大,黝黑髮亮,這就有些羞人了。
梁鴻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去捂住,結果白秀兒卻拉住了他的手,然後只是微微紅著臉,接著就非常坦然地幫他擦拭了起來。
見到這個狀況,梁鴻嘆了一口氣,琢磨著白秀兒橫豎是有過經驗的人,自己就沒必要那麼多講究了